第10章 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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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天还很寒冷。兔绒的屋子里供暖很好,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因为一直持续不断供应的热水,让房间变得有些热。

    这是兔绒产前预痛的第三天了,一阵又一阵的痛楚,消耗了兔绒大量的精力。他意识已经空白了,不知道何时睡着,更不知道何时醒来。只知道当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他就咬牙忍着。有东西喂到嘴边,他就张嘴接着。

    狼陌搬了张凳子,就坐在床前两米处,看着兔绒痛苦的愈发苍白的脸色,越加的不忍,更是不舍。慕月、青草他们就在床前伺候着,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谁做什么都已分得清楚。他想帮忙都没插足的余地,只能空坐着,看着兔绒被生产折磨,觉得自己好没用。

    好不容易,主君又熬过了一次阵痛。慕月擦擦额头的汗,心疼的看着快速沉睡的主君。在他的再三阻拦下,开肚取子的计划一再拖延,而主君也坚强的撑了过来。可是,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的阵痛来时主君还没开始生产的话,那开肚取子就势在必行了。

    主君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住过多的阵痛。哪怕再多一次的阵痛,下一次阵痛开始就是生产,主君也没有体力把小主人生下来,反而是一尸两命的情况更有可能发生。

    “青草、嫩草,你们去厨房换墨印过来。主人,还请你出去等着。一会主君生产,你在这里会有所妨碍。”慕月说着,开始准备一会要用得上的东西。拿起那锋利的刀,这原本是他以防万一才带过来的,竟然要用上了吗。

    青草、嫩草匆匆的走了。

    狼陌自觉帮不上忙,留下来也是碍事,也听从慕月的话退出了房间,顺手把自己搬进去的凳子搬了出去。临出卧房门,他站定了一会。视线在慕月手里的刀和兔绒那苍白的面容之间来回。最终有所决定,不再停留的走了出去。凳子放回小厅,而他就站在卧房的门口。靠里侧的一边,这里不会妨碍到其他人进出,也更靠近卧房内的床。有什么动静,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墨印端着热水慌慌张张的来了。匆忙的忽视了门口的主人,直接奔进了卧房。“慕月,你找我来,是有什么要让我做吗?”

    “青草,嫩草还是孩子,生产的场面不适合他们看。庄里也没有其他能帮的上忙。你不是过来人吗。正好来帮忙。”慕月说着塞给呆傻的墨印两瓶药。一个白瓷瓶,一个则是红艳似血的瓶子。“一会主君开始阵痛的时候,你就给主君喂一粒白瓷瓶里的药。记住,是白瓷瓶里的,不要弄错了。”

    墨印知道自己似乎有过孩子,但是过来人什么的,他算不上啊,生产是个什么样子的。在他记忆力,这才是第一次见到。主君那被产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已经把他吓慌了神,就让这样的他来帮忙可以吗?这些话,在回想起青草和嫩草与主君相似的年龄,又看到慕月药师已经忙碌起来,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握紧药瓶,看着脸色苍白的几乎去掉半条命的主君,虽然已经失去意识的陷入沉睡,主君的手还是放在肚子上,似乎在护着宝宝。稚嫩的主君都这么的坚强,他也不该怯弱。压抑住颤抖的身体,他来到了床前。等待着主君再一次产痛,然后协助慕月给主君生产。

    开肚取子最佳的时间,就是在阵痛过去之后。这时产夫的身体最为放松,动刀子对产夫的伤害比较小,也不会伤到孩子。

    很快短暂的休息过后,又一次的阵痛开始了。墨印谨记慕月的话,倒出白瓷瓶里的药丸,淡淡的药香传出,闻着精神一震。这是好药。他赶紧捏起药丸给主君喂药,可是主君因为疼痛牙口紧咬,药丸根本喂不进去。

    慕月一见,立即喝道:“不要迟疑,掐开主君的嘴巴,给他喂进去。”

    墨印一惊,手下一用力,硬生生的掐开了咬合的嘴,把药丸丢了进去,又喂了点水,把药丸顺进去了。这也就不到一两秒的时间,等把手放开,主君白皙的脸上就多了两个青紫的指印。

    墨印担心的看着,主君又在咬牙忍痛了,慕月没有其他的吩咐,他就拧干毛巾给主君擦汗。视线偶尔瞄到慕月手里那把刀,小小的,刀尖闪着寒光,一看就是非常锋利的。切肉肯定轻轻一划就开了。

    慕月这是要开肚取子。才意识到这一点的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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