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画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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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观月僵直着脊背,硬邦邦的回答。

    实际上是有的,虽然只是一点,但的确是那种他曾经看到南次郎比赛的感觉。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出他的胸膛,脸颊发红,眼神泛着光——那种眼前之物即使整个世界的感觉,真是够了。

    明明已经决定放弃,却还是忍不住去看,是他犯贱。观月有些恼怒,怎么幸村就不能像柳和不二一样,尊重他所做出的决定呢?这跟他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让你有这样的困扰,那还真是抱歉了,”幸村精市依旧是那副笑容,语气没有一点歉意:“我只是不想一个有天分的网球选手,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放弃了网球罢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观月被「奇怪」这个形容激怒,原本压抑下去的红色再次袭上脸颊,冷笑。他就不明白了,凭什么这些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要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凭什么幸村精市一句话就可以否定他观月所做出的决定?

    ——恶心透顶。

    观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全世界的恶意都向他袭来,没有吞噬、没有包裹,只是笼罩在他的周围,像空气一样,不靠近,却又无处不在。在幸村说完话的时候,这些东西瞬间炸了起来,反而像保护膜,保护着他不受外界侵害,与此相对的,是他脱口而出的尖锐话语。

    “呵,您以为全世界就您温柔善良美好到人神共愤是吧,抱歉了我会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情,不劳您费心,谢谢。”

    这话说得想当诛心,「抱歉」和「谢谢」合在一起的句子总是充满了疏离的意味,更何况这次明显是在明嘲暗讽。幸村精市这副似乎是想要拯救他的样子在他看来真的是圣母至极,这里的「圣母」自然取了贬义的含义。

    就是这副救世主的面孔,在人死后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无论是那时的希尔,还是现在的幸村,观月对此深信不疑,并不屑一顾。

    “观月。”幸村的声音还是柔柔的,完全没被他刚才的话影响到。

    “啊?什么事?”面对褪去了美好外皮的幸村,观月只想逃,又心虚,又不耐烦,他只能也作出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

    “还记得那个赌吗?”

    “怎么,你想毁约?”

    ——“不,正好相反,”

    “我增加赌注。”

    幸村笑得高深莫测,观月看着,无比痛恨,却只能装作风淡云轻,体力不够躺在球场上休息的柳也走了过来,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们两个不知道几圈,似乎在疑惑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

    但是柳不会先开口的,幸村刚说完,更是期待着他的回答,观月抬起头,那双眼角还透着青涩的眼就撞入了对面同龄的男生眼里,“什么赌注?”

    “以网球开始,自然也要以网球结束。”幸村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球拍往球袋里面塞,也错开了观月故意撞上来的眼眸,语气一如往昔的坚定不移,“如果我输了,我陪你,不再碰网球。”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观月初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幸村从来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那么这句话他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他最想知道的,到底幸村有多大胜算,才敢把网球赌上去。看起来这个赌约很公平,一方打网球一方不打网球,但谁都知道,打不打网球只是观月自己的心理问题,但如果幸村不再打网球,可能损失的就是球坛上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还有,未来的「神」。

    “没必要。”

    观月的态度很强硬,却也很轻描淡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说话时的心跳,还有后面半句未尽的话。

    何必呢,何必。

    观月发现,他好像开始有点看不懂幸村精市了。

    ——糟糕。

    内心的小人已经缩成一团,苦笑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明明还没迈步,但观月已经望不到他的背影。

    如果连望其项背都做不到,那么,他又何必去望呢?

    观月跟在柳的后面走出公园,和幸村精市的交锋已经耗去了他所有的精力,徒留给他满心的疲惫,那个家伙仍可以大步流星,而观月,则却连嘲讽的力气都失去。

    ——他只能在内心腹诽,

    死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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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应该怎么吐槽才好?

    观月的表情是大写的「冷漠.jpg」,又好笑,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摆出一副「是吗,我知道了」的样子出来。

    他还以为幸村会有什么高招等着他,下了这么大的赌注,结果和之前也没什么分别。带他去神奈川海画画、偶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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