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出差经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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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来到英国后,一条讯息把公关官喊去希思罗机场接人。

    抵达伦敦后,太宰治第一件事不是先去住处落脚,而是先叫公关官带他去本地黑/手党地界,迅速和这里的黑/手党搭上关系,以获取当地里世界的讯息,以便更好地筹划走私业务从什么地方下手。

    他于是很快得知了自己想要的情报,或者说,得知了能获取更多更丰富讯息的情报贩子的所在地。

    在打听消息期间,他还意外听到了一个神秘角色的称呼。

    那是一个单凭名号就令这些阴沟里的豺狼虎豹们谈之色变、畏惧忌惮的神秘人物。

    但太宰治是什么人,套话手段技巧相当了得,即使是那个全场人都不怎么敢多言提及的名字,这少年想要成功从这些绝大多数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海鞘”口中挖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曾经搞出过“大事”最后差点被判决人道毁灭的狠角色,而今仍旧居住在伦敦本地、且长期处于严密监管之中的莫里亚蒂,又称“犯罪界的拿破仑”。

    太宰君当即起了好奇心,抛下还在充当主事人的公关官与那些帮/派头子们虚与委蛇,自己独自兴致勃勃跑去见一面那个所谓的“犯罪卿”。

    只可惜,那个莫里亚蒂居然只是一个人格。

    那天他们两个到底聊了什么,除了他们以外,或许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了。

    “唔,那天是不是见过这小子。”太宰治突然回忆起来,那天从莫里亚蒂家出来,瞧见过两个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昏头转向的迷瞪小子正是这个伙同粉色猪头把他冻成冰棍的菲利克斯。

    太宰治曲指在戏票上一弹,发出敲击纸张的清脆声响。

    去参观过伦敦本地“景观”犯罪卿先生后,太宰治才心满意足溜溜达达回去找公关官。

    次日,太宰治就与公关官一同前往彼得街区的幸运大剧院。在那里,他们找到了据说最近喜欢泡在剧场里看戏剧的蓓基·萨克雷小姐。

    蓓基·萨克雷是伦敦里世界人几l乎都认可的情报贩子,据说和官方异能部门钟塔侍从、民间几l大异能组织、上下两议院的某些议员、一些老牌家族、新贵大资本等各方势力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在整个英国名利场上都是几l乎无人愿意主动招惹的角色。

    公关官买了当下时间段所有剧场内正要上演剧目的戏票。太宰治找到目标人物后略施手段便成功落座到目标人物身边。

    萨克雷小姐的着装服饰精致优雅,都是量身定制的奢侈品,相当“上流”,但她却没有选择特意开个独立小包厢(幸福大剧院也并没有独立小包厢这个选项),而是理所当然混在普通市民们当中,坐在平平无奇观众席中。

    虽然似乎外表显得格格不入,但是等到舞台上的帷幕拉开,乐团的器乐奏响,这位小姐聚精会神、眼中映照出舞台上一幕幕的样子,就和周遭其他观众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了。一眼望过去,乍看还真发现不了

    这位特别的观众。

    中途身边座位换了个人,萨克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压根顾不上理会,仅在这人刚落座的时候丢下一句:“安静点,有事也等结束后再说。”

    身边的动静果然消失了。

    萨克雷高高兴兴完整观看了整出戏剧。

    直到舞台上的深红帷幕渐渐落下,观众们兴奋不已地逮住边上的同伴叽叽喳喳讨论起来的时候,萨克雷才收回心神,转头看向边上这个未成年少年。

    少年太宰治咧开一个带着危险气息的“皮笑肉不笑”,以便对方迅速识别出同道之人的身份。

    “在下太宰治,美丽的小姐。”在萨克雷无不可的默认下,太宰治牵起对方还戴着酒红色薄纱手套的手行了个绅士的吻手礼——当然最后是亲在自己大拇指上的。

    萨克雷收回手后,酒红色薄纱手套覆盖下的手轻轻搭在白皙的脸侧:“原来最近搞得底下那些帮\派鸡飞狗跳的外国佬,就是你啊。”

    穿着乌黑风衣的少年人无辜摊手:“明明出面的领头人是公关官先生啊,我可从来没有唯恐天下不乱过呢。”

    萨克雷被这人故意浮夸的表现逗笑了:“你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弟弟。”

    几l句用来开场的话过后,她见周围人走得差不多了,便直接将话头拉回到正事上:“找上门来的人通常必有所求。名与利,你想要一条什么路子?事先说好,我顶多就是给指点个方向,可不会把奶酪亲手喂到你嘴里去。”

    “如果想要利,”太宰治往椅背上侧身一歪,“请问小姐如何指教呢?”

    “制造业,开办工厂。”萨克雷道。

    “实业啊,太麻烦了呢。”太宰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金融业的话,股票基金?”萨克雷微笑道。

    太宰治还是拒绝:“金融不适合,自身资本不够,联络网不紧密,却要跨国搞这个,我不是自大的蠢货。”

    萨克雷小姐听到他说的这话,面上的微笑似乎变得更真实了些,而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风情万种地拢了拢脖颈侧垂落的富有光泽的墨色卷发,暧昧地笑着打趣道:“总不会是看上另一种‘利’了吧?可是小弟弟发育了吗?”

    太宰治的眼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干脆利落秒变气质神态,单纯而真挚:“美丽的小姐如果愿意,我们可以永恒相守相爱——相拥沉入泰晤士河底,抵达永恒不变的安息。今生我们会相爱一辈子,什么都再也无法令我们分别。”

    蓓基的神情在某个瞬间有点异样,被太宰看在眼里。太宰察觉到似乎是在她听到“泰晤士河底”的时候下意识联想到了什么不可外道的隐秘。

    太宰治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叹了口气,好似真的被萨克雷小姐不为所动的无情态度伤透了心,转而说道:“沉眠于泰晤士河底不好吗?我还为萨克雷小姐考虑到思乡问题,没有选择我故乡的河流,而是特意选中了萨克雷小姐的母亲河泰晤士河呢……”

    他巴拉巴拉一通废话,长长的话

    语里重复多次的“泰晤士河()”、河底?()?[()”、“泰晤士河的河底”将他的用意表露得着实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更别说蓓基·萨克雷这种在名利场上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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