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酒灼灼,豆依依,绿暗对红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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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时,抬头淡绿色的竹枝头上的细叶已然化为金黄色,顺着空气中的胶状的云雾一棉一棉地嗒在州小九圆圆地脑袋顶儿,乌黑发亮地秀发上。

    小九蹲在地上拿起个石头画着又高又黑地又一,一边拽着知水深绿色地发端,叹道;“行吧,行吧,算我嘴皮子功夫不及你这小豆子。”

    小九小九,原取鹤鸣九皋,一览众小。又因州家祖辈三旬九食,若非周家三年以前惠泽万民,在大寒之际借云州之鬲蒸得大片雾气润湿干旱地土地,州家盖不能捱过年末。

    “知道认错便是好。凡人有句话说的甚好,‘改图不害为君子,迷复终归为小人。’,既然你撞碎了我冰墙上方寸的冰块,也无可挽回,不如随我到寒舍,尝一番有这冰渣入味的冰镇绿豆汤粥。”知水夺回自己的长发,顺手用一根地上的枝桠盘个丸子般形状,两手一背,极其迅速的奔向远方。

    小九还未晃过神,“他这是要请客?请我喝粥?这大冬天的谁稀罕吃冰镇之物?”,可转念一想,“我方才如此恼怒,他却并不与我争执,反而诚邀我做客,我不去岂不枉费人家一片好心?”,再回过头来,除了阳光斜射的自己的影子,无半个人影。

    正所谓“此虽免乎行,犹有所恃者也。”州小九正是随着“恃”的落叶散开的方向,不慌不忙地走到知水家跟前。

    这哪里是什么“寒舍”?小段的篱笆栏外尽是淡色花海,和竹林相互交错,入口处是两盏大红灯笼,题字“大寒至暖”、“腊八新趣”,字里行间泛着金波,姜黄色色精技雕琢过的牌匾横批“玉干知水”。内的一汪沐浴清池冒着热气,一桌百年树桩置三两小酒和几个小树桩椅,两座深棕色林间木屋,二楼通过拱桥相连顶楼是红粉色绸布制的窗帘,与与墨绿色的吊脚楼顶相衬却并不违和。道旁是仍一片竹林。

    小九正踏门而入,却瞥见垛在地上一块小木牌上道:“赤足入内”,着实有些诧异,又有点好奇,于是听话的脱了脚上赤红色的棉鞋,露出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走进院里。

    州小九脚下是银白透金的祥云一般的感觉,她一蹦一跳地观望着知水的屋子,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当然,还有口水。

    “你们也烧水造雾啊!”小九单手搭在眉毛上,放眼望去恰恰望见了在二楼东厨升起的热气,却并未听到知水答复。“论这沸水,可是我们福德寺的专职,定比你们这些素人在行。”她上到阁楼,屋内十分温暖,甚至有些许热,回头却发现知水用刀在拇指上切了道口,将自己的血液锅里滴。“你干嘛想不开啊?你肉又不好吃!”

    小九一心急伸手取出胸口内侧的扎布略微笨手笨脚地给知水地伤口裹上。

    “小不点知道什么。这冰镇绿豆粥的精髓就是要有豆味,绿豆为主,冰茶为辅,而我滴点豆汁在里面还能舒经活血,适当放汁儿能延年益寿的。”

    “真看不出来您老人家还挺养生。”

    原来这屋里冒的并非热气,而是寒气。绿豆性凉,味甘,故常与冰相配,通常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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