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嘴唇和脖子上全部都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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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话后, 偌营帐陷入久久的沉寂。

    就连宗洛自己,心底也显『露』出些许懊恼来。

    这句话委实有些太重了。

    不管他有生气,心里有恨不得想虞北洲塞回娘胎里重新改造, 只要是平常状态下的宗洛, 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并非是不能说, 而是宗洛习惯了稳重且淡然地面对一切。不管遇到什么人, 就算是上辈子真正设计他至死的宗承肆一人,他都不会说这么重这么残忍的话。

    然而很显然......他在虞北洲面前, 永远无法保持冷静。

    这样不受控的觉让宗洛烦躁极了。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候,营帐忽然又传来裴谦雪的声音:“瑾瑜, 我新的木杯拿回来了。”

    宗洛顿了一下:“,等我换件衣服就来拿。”

    他这么说着,当真顺手滑落到腰带上,将最面的袍脱去,换了一件白衣上带着红『色』暗纹的崭新衣物。

    也在才那些血只弄到他衣襟上, 换一件袍就, 不需要里面的里衣也跟着换掉。

    换衣服的中途, 宗洛能到那道强烈的,直视自己脊背的视线。

    等到他系腰带后, 脚步声骤然响起。

    白衣太子猛然回头, 却只见到虞北洲朝帐走去的背影。

    “我知道了。”

    低低的声音在空中仿佛一闪而没。

    正在面安心等候的裴谦雪骤然看见面前掀开的帘帐, 刚想上前一步,却见虞北洲从里面走了出来。

    容『色』昳丽的青年嘴角带血,一双凤眼尾端红未消。

    他的脸上并没有挂着往日最寻常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懒倦笑, 反倒面无表情,似彻悟后的平静。

    当然,这份平静, 在见到营帐口站着的青衣丞相,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阴鸷和恶。

    裴谦雪甚至能够受到从对身上传来的森冷杀。锐利如一柄见血封喉的刺刀,下一刻就要叫他人头落地。

    这是从尸山血海里踏出来的人,才能拥有的杀。

    然而只有短短一秒。

    一秒过后,虞北洲头也不回地他擦肩而过,姿态轻蔑,像是看见路边一堆不需要在的狗尾巴草。

    看着北宁王远去的背影,裴谦雪心底焦急不已。

    才他在营帐面,就听见里面有些不寻常的动静,猜到可能还有另一人。没想到竟然是瑾瑜说一夜未归的北宁王。

    想起才北宁王那个极其不爽的姿态,裴谦雪连忙上前去,低声说了句失礼了,伸手撩开了营帐。

    出乎料的是,白衣太子端端地站在桌案背后。

    裴谦雪一眼就看见了地上打翻的木质水杯,还有桌案上翻『乱』的书简和折皱的纸张。

    看起来......营帐内曾历过一次相当激烈的争执。

    “瑾瑜。”他将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抬眸正看到宗洛回头。

    裴谦雪的视线顿滞住了。

    那片雪白细长的脖颈上,正如梅花落雪般缀着点点红痕,边缘甚至还有点点牙印和淡红指印。

    不仅如此,就连那片形状优美的薄唇上也落着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就像,有一双手,曾从后颈扣住这段脖颈,将头埋在上面肆吮吸啃咬,用尖锐而残忍的虎牙碾过,『舔』舐着血『液』在嘴唇上盖戳,宣誓着所有权。

    “怎么了?”宗洛顺着他的视线,下识抬起手,不偏不倚地『摸』到了自己脖子上摁下去的牙印,脸『色』登难看起来。

    有这么一个珠玉在前,才想找虞北洲说清楚的心思也完全淡了。

    迎着裴谦雪的视线,宗洛只能道:“才北宁王有些见不合,出手打了一架。”

    他换了衣服,却忘了自己现在不仅脖子上有咬痕,不久前才被裴谦雪扎的头发也被虞北洲弄『乱』,凌『乱』地披散在身后,看起来狼狈极了。

    裴谦雪本来就观察力过人,现在他换下的衣物还堆叠在地上,更别说身上一塌糊涂到处都血了。宗洛没有十成十的瞒过他的握,反正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倒不如干脆一点承认。

    不过话虽这么说,宗洛还是尴尬地转身,拿起一条丝织精美的巾帕。

    军营里压根就没有铜镜,他看不见自己脖子上到底哪里有血,擦得毫无章法。

    “我来吧。”

    青衣丞相上前一步,往日里平静如深潭般的眼眸泛起波澜。然而等宗洛细看的候,又瞬间消弭不见,埋进那副如松如竹的表面里。

    宗洛犹豫了一下,还是巾帕递给了他。

    打湿了水的白『色』巾帕被裴谦雪接过,后者抿着薄唇,仔细地在白衣太子修长的脖颈上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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