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刀白凤忆雨夜旧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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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玉虚观。

    柳树之上,段延庆目光清幽。

    自那日从西夏离开段延庆就脱离了西夏一品堂,想他兄弟四人如今只剩下一个,颇有些孑然一身的孤独。

    四人都是恶贼,作恶多端。平日也讲义气,可谓是意气相投,即使比不上亲兄弟,那感情也不是一般的真挚。

    段延庆亲眼瞧着叶二娘等人死在曹昆拳下,他本欲逃走找机会复仇,却听曹昆说能完成他的心愿。当时根本不是对手,说什么完成心愿也不过是段延庆自欺欺人罢了。如今既然离开西夏,那寻死的心也就淡然了许多。

    更别说,这些日子他不断打探灵鹫宫的消息,却发现这灵鹫宫虽然名声不显,却实力庞大,颇为神秘。若是有灵鹫宫相助,他未必不能达成所愿,完成梦想。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传来。

    段延庆目光呆滞了一下,接着从院子内那道袍女子婀娜的身段上移开,余光贪恋的在那因为弯腰浇花而变得越加浑圆的玉臀上残留一下,这才转过头看向了远处的管道。

    却见绿荫中间的管道上,一匹快马正飞快接近。马背上的骑士背着一把判官笔身穿长袍,瞧着倒是一个书生。不过他此刻满脸杀机目光血红,那长袍的袖子高高撸起,露出了精壮的手臂,怎么看都是一个莽汉。

    尘土飞扬,发丝凌乱,滚烫的汗水流淌而下,骑士也灰头土脸起来。

    段延庆眯了眯眼睛,抓住拐杖的双手忍不住紧了紧。

    却见那骑士到了玉虚观门口,当即一跃而起,人还没落地就高喊一声:“王妃……”

    小院内,那一身道袍正弯着腰浇花的女子闻言周身一将,浑圆的玉臀也颤抖一下。随即她放下水瓢支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的汗水,目光冰冷的看向门口。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骑士目光着急的大踏步进入其中,远远的一抱拳说道:“王妃娘娘,王爷可在这里?”

    刀白凤声音清冷,脸上也是面无表情:“我这里即没有奉承讨好的美人,也没有婀娜多姿的佳人,只有道馆一所,清冷毫无人气,段王爷可是人间好男儿,岂会来我这里?”

    朱丹臣顿时脸皮一僵,讪讪笑道:“王妃说笑,娘娘本就是绝世佳人,又何必妄自菲薄。小臣有要事禀告,自一月前王爷前往小镜湖就消失不见,如今一月过去,我四兄弟找遍了各大城池,依旧没有发现王爷的消息。”

    刀白凤只是冷笑一声:“莫不是在哪家娘子的床头流连忘返呢,你不必担忧,等他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

    朱丹臣心知刀白凤内心怨气冲天,当即也不抱怨,只是哭笑不得的劝说:“王爷当真没有来过?”

    刀白凤冷着脸不言语。

    朱丹臣叹息,目光担忧起来:“王妃,此事破不寻常。王爷就算是寻什么红颜……咳咳,至交好友,一般也会通知我四人一声。但是此次王爷无声无息消失不见,那小镜湖的阮夫人也跟着无有音信起来。”

    刀白凤目光动了动:“你说他出事了?”

    她眼珠子转动,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又惊又怒还有些开心起来,脸颊上更是有了些红润。

    朱丹臣看的清奇,眯着眼问道:“娘娘可有什么与属下说的?”

    刀白凤脸色一正:“你去通知皇兄,让皇兄带人去寻那曼陀罗山庄还有丐帮的康敏问问究竟,这大理的甘宝宝还有卿红棉也询问一二。”

    “娘娘,秦夫人和甘夫人母女四人也去过小镜湖,不过却没有遇到王爷。如今两位夫人和小姐正到处寻找。至于那曼陀罗山庄我们也去了,依旧没有王爷的身影。不得已属下才回来询问,看是否王爷已经回来。”

    刀白凤目光动了动:“他没有来我这里,你回皇城问问吧。”

    朱丹臣闻言点头告退,合手关上木门。

    刀白凤怔怔的瞧着木门发呆,眼神又是惊怒交加,又是有些窃喜。她忽然一转身回去屋子,但是跑到门口,却又红着脸摸着那紧闭的房门,咬着嘴唇也不知道想什么,良久呸了一声。

    “那小贼,莫非真的这么在乎我?”

    “可我都这般年纪了,他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何必恋恋不忘我一个老女人。”

    “难道是因为都把他第一……”

    刀白凤红着脸咬着嘴唇,玉手扶着门上的拉环喃喃自语。想到多年前那个雨夜,自己愤怒的从皇城骑马跑出,路边上捡到的小屁孩。

    那孩子,可是一点都不小。

    或许是气急了,当时将对方放在马背上,刀白凤竟然恶念丛生,对一个少年下了毒手。

    “那天大雨,我也是这样拉着门环。”

    刀白凤双手拉着门环,红着脸,玉手一推那门被推开,随即一拉又拉回来,木门吱呀咔嚓的开启合拢开启合拢。

    她咬着嘴唇低下头,随即慌张的推开门走进去:“我要死了,多少年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只是我当时到底对不起他,哄骗他做了错事。哎,难道那些话他都当真了,如今学到了武艺,要帮我出口恶气,将段正淳囚禁了起来?”

    刀白凤推开门走进房间,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

    而院子外面的柳树上,段延庆却惊疑不定的盯着木门,刚才刀白凤拉着堂屋的门环,推开合拢的画面,让段延庆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女人难道终年一个人居住,已经疯掉了?那姓曹的要这疯女人干什么,真真是奇怪。”

    段延庆不解其意,而房间内的刀白凤坐在床榻上思考片刻,忽然目光坚定起来:“不行,段氏高手众多。我需要找到他不让他做傻事,否者他早晚会被段氏找到,身首异处。”

    “到底是我对不起他,当初还说了恶毒的话。哎,这些年随意偶尔有书信互通,却总是没给他好脸色。”

    “算算时间,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竟然成婚都没有,莫不是被我伤透了心?”

    刀白凤目光自责:“刀白凤啊刀白凤,你真是罪孽深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个雨夜自己哄骗对方的画面,心头又是内疚又是异样。却是刹那起身,慌张的收拾起包袱起来。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巨响传来。

    刀白凤惊恐的回头看去,只瞧见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庞破窗而入。她瞳孔一缩,刹那间想到了另外一个雨夜,当即惊恐的尖叫:“你……”

    段延庆面无表情,拐杖一点点了刀白凤的穴道,刀白凤顿时僵硬在原地,张着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有那眼珠子厌恶惊怒的乱转。

    段延庆走到刀白凤身边,眼珠子上下打量着,只瞧这刀白凤虽然年纪大了,却婀娜多姿,自带风流。尤其是此刻张着嘴被点了穴道,那口水都沿着嘴角流下,好不诱人。

    段延庆喉咙动了动,只感觉自己心头火热,暗道真是一个美妇人,就连自己都忍不住喜欢上了。只是佳人再美,如何低的了自己的雄心壮志?

    他用拐杖撩起被褥一甩,顿时将刀白凤包裹起来,随即抗在肩膀推开门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朱丹臣带着手下赶来,一瞧见破烂的窗户顿时脸色狂变:“王妃。”

    他冲进房屋,却见衣衫散落一地,被褥消失不见。

    而一辆马车却吱呀吱呀的缓慢走在管道上,赶车的老汉带着斗笠,看上去颇为清闲。不知道几个日夜过去,马车除了休息一直都没有停下。这一日几匹快马疾驰而过,老汉目光一紧低下了头。

    却见那快马上,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妇满脸得意,那身材娇小的美妇红着脸满脸无奈的横坐在马背上:“阿紫,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不要贪吃。”

    阿紫嘟嘴:“我从小就没吃过母乳,你知道我这些年多苦吗?我那狠心的老娘竟然不要我,若是给我找到她,我定然将她关在地牢,好好的饿她几天才行。”

    阿阮闻言脸色一暗目光愧疚的低下头:“我什么都依你,你就是……莫要贪杯才行。再说了,如今也没什么水。”

    不过她转念一想,心说阿紫恐怕也只是想要体验这种被疼爱的感觉罢了。

    想到此处,阿阮内心更加愧疚起来,眼睛都红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低落阿紫手背。

    阿紫一看,颇为开心:果然是好欺负的,都不知道反抗,早知道这么好玩,就不应该送给昆哥哥。

    “阿紫,你可想吃糖葫芦?”

    “要。”

    “阿紫,这个甘蔗挺不错,我帮你剥了皮。”

    “阿紫,你瞧瞧这个胭脂,是不是很配你?”

    一行人到了集市,也不着急赶路。阿阮拉着阿紫的玉手在街上逛了起来,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买下来给阿紫尝尝。

    阿紫也乐得享受,腮帮子鼓鼓的,吃的颇为开心。

    “这位夫人好福气,贵小姐真是倾国倾城。若是配上咱们这胭脂,也不知道要眯倒多少郎君。”

    阿阮听到小贩这么说,又开心又担心的偷偷看了看阿紫。却见阿紫只顾着吃东西,根本没有反驳什么,她顿时占了大便宜一般勾起了嘴角。

    “我全要了。”

    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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