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四十七章1+2更,溶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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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洞

    牧远的无机十分智能, 根据时潜的指,十分平稳了湖泊水面的结界处。

    何洲兴奋:“快快快!快下去!”

    虽然只有时潜和牧远用了最后两张睛符能看无机,但其他却也能从无机的即时拍摄看无机拍摄下来的景象。

    不同于何洲兴奋, 青衿和江如练的神『色』更加凝重, 结界下面的情况他们都不清楚, 无机虽然有隐匿符, 但下面如果有修为高时潜太多的邪修,也一样能够破除他画的符, 一旦无机被发现, 他们即使有山上的树做遮掩,恐怕也难逃过邪修追捕。

    如果这只有他们五个,他俩或许还不会这样担忧, 但时潜的身份实在让他们不得不多担忧一层, 就如司令所说,时潜存在的意远大于这次任务。

    一旦时潜被抓甚至牺牲, 将会是国家极大的损失。

    两都是执队的老,也年纪轻轻就了队长的位置, 对于高灵界和微灵界知道得比普通修士要多得多。

    普通修士们以为低灵界是没有灵气的荒蛮世界, 高灵界才是他们的栖息,然而他们却不知, 神州是华夏,华夏就是神州, 从未有真正的高低灵界别。

    当初将一个世界分做两层,明面上为的是保住正在迅速流失的灵气, 实际上却是为了将邪气封锁在能用灵气与抗衡的高灵界——世界一分为二,看似被放弃的那一部分才是真正被保护的存在,因为普通才是类文明的火种。

    然而, 现在邪气已在渐渐入侵普通的世界了,分割世界只能让邪气侵蚀类的步伐减慢,却无法彻底控制,一千年过去,邪气即将失控,如时潜这般天赋的修士存在,一能保下或许不只千万的生命。

    因此,对于江如练和青衿而言,时潜所代表的远远不止他自己的『性』命,还有国家的未来和类的存亡。

    只是两的沉重丝毫没能影响稍显兴奋的其他四。

    何洲:“哇塞!这结界还有酷怎么回事,纹路还是淡金『色』的,图案也蛮好看的。”

    秋白:“这些邪修一个个丑不拉几的,没想搞个结界还有子审美。”

    时潜一本正附和:“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结界纹路了。”

    牧远:“了!下面是个溶洞!没!”

    随牧远话落,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无机拍摄的画面。

    牧远『操』纵无机慢吞吞转了圈,将四周的场景全部收入摄像头。

    这是一个长满了石钟『乳』和石笋的溶洞,石钟『乳』与石笋有大有小,自溶洞上方和面钻,隔得最近的上下石钟『乳』和石笋间也留下了可供一跃过的距离,可见这个溶洞有多高,只是除此外,这个结界下的溶洞有些简单过头了。

    牧远道:“这些邪修费弄这么多个结界,就是为了弄这么个溶洞吗?”

    何洲:“等我们下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时潜:“已一分钟了,你的无机好像还没什么事。”

    牧远一愣:“对啊,怎么会没事?我在灵气别低的方用它,它都最多只能撑三分钟,这邪修的洞难道会比外面邪气还?”

    青衿:“既然还能用,就往更深处看看。”

    牧远立即『操』纵无机往深处去,然而——六跟无机过了一个又一个岔道洞口,已不知道怎么回结界入口时,都沉默了下来。

    秋白:“这是兔子洞吧!狡兔三窟,这些邪修的洞比兔子都不知道要多多窟。”

    何洲:“难怪结界都没邪修守,这谁进去不『迷』糊?光这一个又一个洞『迷』路都能困死。”

    无机探路不知探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拐角看了两个邪修,他们没有发觉无机,熟练绕过一个又一个洞,目标明确朝一个方向走去。

    六都屏息

    以待,这可是他们在溶洞发现的唯二的邪修。

    只见又穿过几条蜿蜒的路,两个邪修避开上方的钟『乳』石,一站在了一个石笋上方,只见没多久就现了咔咔咔的运转声,方石壁慢慢打开,『露』了一个能容纳两并肩通过的洞口。

    何洲:“卧槽,我就说怎么一个邪修看不见!原来还有一层!”

    秋白:“这些邪修太警惕了吧,要不是我们有无机跟,这谁能找?”

    大家都没想要邪修们真正的老巢要这么进去,连秋白也手忙脚『乱』了一会儿,才连忙『操』纵无机跟上。

    然而这一次,无机只能拍下极为简单的几个画面,直接报废了。

    可就是这几个简单的画面,让所有都沉默了下来。

    那是一个广阔得几乎见不边际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圆形水池,池子中间还有方形祭台,水池翻滚的是红『色』的『液』体,无数双手从面挣扎而,甚至能看狰狞而痛苦的面庞『露』水面,然而一旦见有头『露』,一旁的邪修会放肆笑用一巨大的叉子将戳下去。

    时潜他们看的那一幕,恰好有张满是伤口的脸『露』的水面,只是那脸刚『露』水面一瞬,就被叉子几下戳得血肉模糊。连临死的哀嚎都被咕噜的水面吞没,只余下红红白白的东西在水面飘『荡』,然后被用勺子一舀,如火锅捞的脑花,送入了笑容餍足的邪修嘴。

    “呕——”

    秋白再也忍不住,扶树就吐了来,不仅仅是他,所有的脸『色』都很难看。

    缓了一会儿,青衿第一个开口:“小远,那一幕你截图了吗?”

    牧远头,尽管面『色』不适,依旧将截图的画面放了来,只是视线没有在上面多停留一瞬。秋白连忙走远,何洲也别开头不敢看。

    其余三站在屏幕,强忍不适观察周围的一切。

    时潜将全景扫了一遍,道:“面最有上百邪修,东西南北都是入口,每张门至有五个邪修。”

    江如练接道:“圆形祭台上堆放很多盒子,不知道面装了什么,距离太远,上面的东西应该是重要信息。”

    青衿佩服看了他们一眼,江如练就算了,日常面无表情,但她没想时潜也能这么迅速调整过来,“这些邪修的兜帽袍并不相同。”

    她顿了顿,视线离开了一会儿,才重调整好看过去,用手指将屏幕上的截图放大:“你们看东西南北四张门的门口站的邪修,他们衣袖这个方有个红『色』的线头,看了吗?”

    时潜和江如练顺她手指的方看去,同时摇了摇头。

    青衿再次将图片放大,两果然看了她所说的红『色』线头,但那线头实在是太小,且是缝合衣袖内侧的线,寻常看去很难注意,即使看了也只以为是黏在上面的血『液』。

    青衿继续道:“祭台边上的邪修,这几个,”她移动图片,指拿叉子的那几个邪修:“他们袖子上的红『色』比门口的邪修深。”

    时潜和江如练再次仔细观察。

    者凑近,“是吗?”

    后者微微皱眉:“颜『色』不一样?”

    青衿转头,就见他俩一个左歪头又歪头,一脸疑『惑』,一个眉头紧缩,明显没看来。

    这幅画面莫名有些喜感又有可爱,让她情突然舒缓了些,笑了笑,再次放大画面,将两处上下滑动对比给他们看:“这和这,这样看是不是清楚多了?”

    时潜终于看清了:“门口的浅一些。”

    青衿头,正要说话,就见江如练依旧摇头:“哪有区别?”

    时潜提他:“有区别,你看这个袖子是红『色』,那个是嗯……也是红『色』。”

    青衿:……

    她沉默一会儿,道:“等下进洞,你们两个别走面,我怕你

    们连家实力高低都分不清楚。”

    她这样说,时潜就很不赞同了:“我看来了!”

    青衿头:“嗯,看了红『色』和红『色』。”

    时潜一顿,『摸』『摸』鼻子,嘀咕:“那不都是红『色』。”

    江如练看了许久,似乎也终于发现了一不同,“确实都是红『色』,只不过一个深一个浅。”

    青衿欣慰:“对,守在祭台边上的邪修明显……”

    时潜胸有成竹:“深!”

    江如练也同样接话:“浅。”

    青衿看向时潜:“你看来了?”

    时潜:“我早就看来了。”

    青衿狐疑看他一眼,虽然不太相信,但现在时间紧迫,于是重转回了正题:“然后这几个邪修的袖子,颜『色』更深。”

    青衿指的是靠近祭台,却并没有在圆池旁边的几个,然而通过她的指可以发现,这几个邪修明显分布均匀,或许是祭台的守卫。

    时潜:“这个袖子好分辨多了。”

    江如练也了头。

    这几个守卫的线头颜『色』不像是那几个守卫的鲜红,而是偏暗,更加隐蔽,像是凝固的血『液』。

    青衿道:“我们在六号山脉,见的矮个邪修,袖口的颜『色』与他们很像。”

    她会注意这些邪修的袖口就是因为矮个邪修,当时她与矮个邪修相隔不一米,除了被兜帽阴影模糊的脸,他身上其他方都能看得清楚,所以当他抬手时,青衿就注意了他袖口处的线头。

    一个会自备水源洗手再仔仔细细擦干净的,不论是不是洁癖,至都证明他不喜欢身上沾了血迹,可手指手手腕每一处都细致擦洗的却没有注意袖子上的血迹,这很不正常。

    当时情况紧急,青衿只是将这个细节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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