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宝贝你别怕,你,你让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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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今没醉得像上次那么狠,  程澄似乎没完全断片,虽然还是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不过看现在的情景,  应该是不会突然就兴奋起来又拽着自己脱了衣服喊着要画画。

    因此他勉强清了谢洵的话,  然后摇了摇头。

    “你,你什么都……都不说就走了。”现在的程澄虽然还能勉强交流,但基本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揪着刚才的一个点闷闷不乐发散道,  “你没说、没说你回来,  不就是走了。”

    谢洵有些哭笑不得。

    “你看,  你现在,还……还是不说话。”程澄此时的一切反应都是本能的,  他浑身软绵绵地抱着谢洵,“我,我……”

    他其实潜意识想道歉,  但好像被什么东西阻碍着开不了口,  “我”了半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急得都快冒汗了,  揪着谢洵的衣服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呢喃。

    “你说什么?”谢洵无奈地又问道,“现在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隐瞒病史,  甚至用喝酒的方式跟自己赌……

    想到里,他还是隐隐有些生。

    怎么会有……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不难受……不难受……我没病,没病。”程澄不满道,『迷』『迷』糊糊间也不忘甩锅,  “你还不回我消息……”

    “当时没空,后来回了。你明醒来的时候会看到的。”谢洵被他『逼』问得节节败退,声音终于软了一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么。”

    “噢。”程澄『迷』蒙地抬头看他,比起刚下飞机的满眼崇拜和清澈,现在整张脸看上去倒有一种混沌的漂亮。

    “那行。”他继续抱着谢洵蹭了蹭,“不生了。”

    后半句也不知道说的是自己不生谢洵的,还是让谢洵不要生自己的。

    是个问题比较难以考证,毕竟都醉了,谢洵也不打算深究。

    他看着程澄睡袍外面还披着自己当时准备带他出去的外套,谢洵微微皱眉,真就一杯倒,衣服都不脱就往被窝里钻。

    也就是喝醉了,不然就程澄个挑剔又讲究的『性』子,被外套么硌着睡,第二起来又要跟豌豆公主似的抱怨腰酸背痛。

    谢洵看了他一眼。

    程澄在种时候总黏得要命,又因为刚刚在跟自己说话,嘴唇也跟自己贴的极近。

    还被抱着,谢洵转头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的嘴唇,有些出神。

    程澄的唇形很好看,而被酒精浸透了的唇瓣愈发显得更鲜红丰泽,还因为对方刚才急着说话抿过,从的距离看过去,还能见到一点不可察的晶莹水润。

    而他的呼吸也是烫的,带着酒的。

    个的外表实在太具有欺骗『性』。

    其实婚礼已过去了快一个月,谢洵也无意回想那一场做给别看的虚假仪式。

    但是“仪式”……

    他想起婚礼现场一点细枝末节的、琐碎的小,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察觉到自己走神的谢洵猛地清醒过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诡异地联想到一个月的情去,甩了甩头,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重新开口。

    “把外套脱了睡。”谢洵碰了碰程澄抱着自己的手臂,想让他松开一些。

    程澄虽然抱得紧,但力并不大,因此在谢洵叫了他两三声仍然没回应时,终于自己动了手,试图把程澄的小臂轻轻挪开。

    结果一个动惹得对方又不开心起来,谢洵越是想要把他拽开,程澄就能在被他拽开后的下一秒,重新贴上来。

    谢洵记得刘叔也偶尔说过,程澄从来没有黏的习惯啊。

    是他又不好使蛮力,下来次以后,谢洵倒是没什么感觉,扒拉着自己的那个醉鬼倒是已有了些筋疲力尽的意思。

    谢洵开口,想要强硬一点:“程澄。”

    “哎。”对方软绵绵的,就回一个音节。

    “……你先别抱,把外套脱了。”谢洵的语于是也没那么强硬了,不过还是试图跟他讲讲道理。

    “噢!”程澄看上去似乎是懂了,甚至还重复了一下要求,“脱衣服吗,我会。”

    ……谢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程澄懂归懂了,但似乎忘了自己还在床上,蹬了蹬腿想要站起来。

    谢洵不明白他就脱个外套怎么就要站起来了,但还是扶着他,怕他继呼吸困难和醉酒以后,再多一个摔倒。

    而醉鬼在他的帮助下,雄赳赳昂昂地终于站了起来。

    谢洵的外套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款式,按理说是要两手互相一扯就能完成的。

    结果程澄像是不知道怎么脱衣服似的,站在床上,像两手不能同时使用似的,开始奋力地抖动其中一。

    又抖又甩,然后身体还扭来扭去地摆动着,简直像在原地蹦迪,柔软的软垫也被他弄得发出吱呀吱呀的诡异声响。

    谢洵看着发疯,眉头跳了跳。

    比突然一时兴起要画画还离谱一些。

    然而谢洵的外套对程澄而言大了一号,他么疯了两下,还真抖下来了一袖子。

    不知道为什么,谢洵忽然想起程澄在一起求着自己陪他约会时,给自己发送的一张摇头晃脑的猫的表情包。

    “宝贝!”程澄发觉自己成功以后也兴奋得到处找谢洵,显摆似的朝他抖了抖那一半空掉的袖口,“你、你看!我的手……我的手,不、不见啦!”

    “……嗯。”谢洵面无表情地附和,“那你可以让另一手也不见吗。”

    他发誓当年谢聆小时候也没么幼稚过。

    然而喝醉了的程澄兴致勃勃,他不太好直接泼冷水。

    随便应一句也不会少块肉。

    谢洵想。

    “好!看我的!”程澄受到了鼓舞,开始奋力地抖动。

    结果次一边抖一边还唱起歌来。

    不得不说程澄在美术上有不错的赋,大概率是从音乐赋上面挪过来的。

    毕竟他哼出来的那点东西甚至没法出旋律,每一个音都在离家出走——关键是还要捏着嗓子唱戏腔,结果唱出了二胡断弦的凄厉效果。

    “…………”

    谢洵了一半终于忍无可忍,把站在床上的那个酒疯子拽下来,一言不发强行给他把另一袖子抽走了,将外套往边上一扔,面无表情地把他重新塞回床里。

    程澄身上裹着被子,就『露』出半张脸,醉醺醺的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你别么看我。”谢洵撇着唇角。

    “宝贝。”大概是觉得热,程澄忍了一会儿还是把两手伸了出来捏着被子边沿,非常认真地问他,“你知不知道,我,我刚刚唱的是什么歌?”

    “……”

    别说谢洵本来就不怎么流行乐,就程澄那个一个字都不懂的唱法,估计录下来等他醒了自己都未必能分辨出来。

    “嘿嘿,没过吧。”不过程澄也没给谢洵思考的时间,迫不及待就公布了答案,“叫,新……新贵妃醉酒。”

    “……”谢洵的表情已麻木了,“你不是很困么?”

    “还好诶!”程澄现在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蹦,显得非常有精神,“你、你来了,就不困了!”

    谢洵的表情微微怔了怔。

    “不对。”不过程澄的脑子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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