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65晋江独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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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至欢直直的看着他,清凌的眼睛好像直接就得以窥见他脑中那些肮脏和卑劣的想法一样。

    陆夜没有低头,他甚至没有躲开她的目光,而是与她四目相对,轻轻莞尔,道:“那我会很开心。”

    沈至欢饶有兴致的问:“嗯?为什么?”

    陆夜面色不改,缓声道:“我当然会开心,你找回了自己的记忆,想起了我们的之前,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沈至欢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陆夜毫不心虚的样子。她回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属实是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她也不戳穿他,唇角有些嘲讽的翘起,应和道:“当然值得。”

    陆夜仍旧眼带笑意,没有再说什么。

    他坐在沈至欢旁边,伸手将沈至欢搂在了怀里,沈至欢倒是没有反抗,在陆夜的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陆夜把手放在沈至欢的肩头,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他曾经过过很久刀口舔血的生活,朝不保夕日日紧绷。

    可是他很少会这样担惊受怕,日夜惶恐,大概是每一个小偷都是这样,偷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夜以继日的拼命守着,他不会让别人的偷他的月亮,也怕他的月亮自己逃走。

    如果说生活本身就是乏味且没有没有意义的,那真实与否就显得并不重要了,他愿意永远的活在虚假的爱情里。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都不会如他所愿,所以才会有抗争会有争夺,就连对沈至欢也是一样。

    沈至欢大概还不明白,无论有没有恢复记忆,她都必须待在他的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马车走的很慢,没过一会就到了山庄门口,沈至欢被陆夜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她仰着头看着山庄的大门,道:“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回江南吗?”

    当初的沈至欢没有细想,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倘若陆夜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人属实的太过奇怪了。

    陆夜嗯了一声,道:“我们下个月就动身。”

    这个月已经快要过半了,沈至欢侧眸看向他,道:“这儿的人你都不管了?我们从此就待在江南了?”

    陆夜没有多做解释,道:“你且放心。”

    “你不跟我说,我怎么放心?”

    沈至欢之前鲜少会有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察觉到陆夜不想说就不会再问下去。

    他默了默,还是模糊道:“的确是有所变动,回桐洲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我不想你跟我漂泊,眼下的计划,是最好的选择。”

    沈至欢才不管他什么最好的选择,当初她就是因为这一桩陈年秘辛失的忆,如今关于陆夜的身份,她父兄可能都还不知道,那这件事就注定不是他陆夜的一个人的事,最好的计划得等他父兄都看过了之后,无害于沈家并且无愧于当初&记30340;皇室才能定论。

    而眼下,沈至欢心里有个猜测,这人恐怕是不打算再管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事业了,什么皇帝太子,他可能都不想再要了,说是带她回江南桐洲安定下来,说不定就是打算割据一方,不再管这皇帝到底谁当了。

    沈至欢轻哼了一声不可置否,她心中打算带陆夜去见她的父兄,但眼下她伤还没好,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也没有解决。

    反正这个狗奴才脑子里无非就是跟她谈情说爱那点事,不必太过在意。

    兴许是照料得当,沈至欢头上的伤才刚过半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盛白胡每天都会过来给她扎针,养身子的药也是每天都在喝着,春寒料峭,外头枯了一冬的草木开始发了新芽,如今朝外面看过去,总算不是光秃秃一片了。

    温暖的阁房里,陆夜动作熟练的给沈至欢喂着粥,她半躺在美人榻上,推开陆夜的手,道:“不想喝了。”

    陆夜便将瓷碗搁在一旁,为沈至欢拭了拭嘴角。

    沈至欢睨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盛白胡,忽然开口悠悠喊了一声:“……盛太夫。”

    盛白胡浑身一僵,道:“……夫人。”

    沈至欢继续道:“我记得之前你曾给我开过一种药,说是专补气血,我接连喝了半个月也不见效果,怎么回事呢?”

    此话一出,房里一派寂静。

    沈至欢就坐在他面前,盛白胡紧紧的低着头,全然不敢去看坐在沈至欢旁边的陆夜,他动作自然的将药箱合了起来,恭敬道:“是药三分毒,属下为您开的那副药照顾着您的身子,所以剂量都很小,总归是时间长了才见效的。”

    沈至欢哦了一声,语调上扬。

    她继续道:“所以盛太夫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得继续喝是吗?”

    这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夫人自从受伤以后性情就变了许多,没几个人敢去招惹她,但是见到她时又不能视而不见,必须尤为热情的打招呼,否则夫人心情好只是杖责,心情不好那就是直接把他赶出去。

    盛白胡自然也听说过,他额上泛了些冷汗,这会要是抬头看陆夜那就等于是把主子卖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道:“那倒是不必了,夫人近来恢复的不错,平日里只要注意好休息,膳食规律那便用不着吃药了。”

    沈至欢自然是不信他的鬼话。

    只是她还的确想不到那是什么药,当初竟然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药渣换了,这是在害怕什么?

    她自诩还算了解陆夜,人的确是偏执了点,但是应当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所以药这件事她其实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而且陆夜是最清楚她的性子的,按照沈至欢以往的性子,她是断不会原谅陆夜的。

    可是人总是在变的,她向来是个可以直接面对自己内心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既然她现在已经开始考虑把陆夜纳入自己将来选亲队伍备选中,那自然也会对他多一丝宽容。

    如果他表现的好,那陆夜在她失忆时趁虚而入这件事,她勉强可以既往不咎。

    毕竟他也算及时救了她,又那么喜欢她,经受不住诱惑也能理记解。

    “我看要不还是继续喝吧,这种补身子的药还是不嫌多的。”

    沈至欢突然之间主动提起当初的药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简直就像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一样。

    难道当真给她再开那样的药吗?还是说换一副药糊弄一下?就是不知道不同的药熬出来味道会有极细微的不同,夫人如果尝出来那就不妙了。

    “夫人,这……”

    沈至欢挑了挑嘴角,道:“不行吗?”

    这段时间的沈至欢身上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和陆夜身上的有所不同,说是盛气凌人也不至于,但是每每在她面前回话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对着那样惊人的,甚至是有些耀眼的美貌,着实是很难让人冷静下来。

    盛白胡对沈至欢的真实身份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主上如此藏着掖着,恐怕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

    “这个…这个当然……”

    “你以前不是不爱喝药吗?”好在这个时候陆夜在旁边接了话,他又继续道:“我以前你以前喝药的时候都是苦着一张脸的,盛白胡也说了,是药三分毒,剂量再小,能不喝还是不喝的好。”

    沈至欢道:“我以前都觉得那么苦了,你不还是让我每天都喝吗?那个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心疼我。”

    这样的话指向性实在是太强了,盛白胡越想越觉得沈至欢就是察觉出不对了。

    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陆夜揽着沈至欢的头发,毫不心虚道:“那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就没有必要了。”

    沈至欢知道陆夜在想什么,他不过就是咬死了不承认罢了,她不懂药理,刨根问底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结果。

    沈至欢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摆了摆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盛白胡如释重负,背起自己的药箱匆匆行个礼都赶忙跑出去了。

    沈至欢用手臂撑着脑袋,跟陆夜道:“你也出去吧。”

    自从沈至欢恢复记忆之后,她其实并没有有意的去掩藏她自己的变化,陆夜但凡用点心就能看出来,但是陆夜从来没有问过。

    陆夜不知道沈至欢为什么要给他苟延残喘的机会,是看他继续编造拙劣谎言的笑话也好,还是有什么想要报复她的计划也好。

    这层都窗户纸不能被捅破。

    陆夜闻言却没有动弹,他坐在沈至欢榻尾,为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小腿。

    沈至欢动了动想要挣脱他,却被他一下子抓紧了。

    沈至欢睁开眼睛,道:“听不见我说话?”

    陆夜喉结滚动,沈至欢对他有天生的吸引力,而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

    他的手法极具暗示性,沈至欢与陆夜在床上无比的契合,在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几乎天天会做,在房里的各个角落。

    所以沈至欢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转了个身,外衫从肩头滑落,肩颈处优美的曲线便完全显露了出来,她双腿交叠姿态慵懒,故意问:“你想干什么呢?”

    陆夜的手滑倒了沈至欢&30记340;脚踝处,道:“欢欢觉得呢?”

    沈至欢的目光从陆夜放在她腿上的手移开,看向了陆夜的脸,道:“今天怎么突然有兴致了?”

    陆夜俯身,有力的臂膀撑在沈至欢的面前,滚烫的呼吸流连在她的耳侧,告诉她:“每天都有兴致,只不过今天你的伤好了。”

    陆夜说完就要亲她,沈至欢伸出一指抵住了他的唇,道:“等一下。”

    陆夜目光沉暗,“嗯?”

    沈至欢坐起身来,双手向后撑着床面,道:“可是我现在不能来太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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