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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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槲宁看了一眼孙悟空,又看了一眼谢恒樾,见他们周身的冷意还没有消散,干笑一声:“你们还挺有默契的哈。”都对圣僧这么在意。

    虽然他后面这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依旧非常成功的转移了战火。

    孙悟空和谢恒樾彼此对视了一眼,而这一刹那间,一股火药味也在两人之间弥漫出来。

    孙悟空微微皱眉,这个谢恒樾是什么意思?

    唐三藏是他的师父,他是师父的徒弟。作为一个合格的徒弟,看到这个叫槲宁的记祀官这般不太正经的记录,他自然该在意。但是这谢恒樾又是站在什么角度在意他师父的?

    孙悟空不禁想到了猪八戒在刚出紫气屏障时所得那一句话。难不成还真被那头好吃懒做的蠢猪给说中了?

    这谢恒樾看上了师父?!

    想到这,孙悟空的眉头皱得更深刻了些,看向谢恒樾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隐约的敌意。

    而谢恒樾这边,面对孙悟空眼中的敌意,他颇为肆意的挑了挑眉,那本就有些妖邪的眼形也似乎随着压下来的浓密羽睫,在一刻变成了一种有些邪气的诡谲。

    方才他之所以会黑脸,不过只是不希望自己感兴趣的人被别人觊觎,哪怕这个人是槲宁也不行。

    大概是算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想到槲宁,谢恒樾冷恻恻的瞥了一眼在他和孙悟空的目光移开后、就瞬间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槲宁。

    这个心思深沉的老不正经,很会引战嘛。

    整个部落就他最喜欢扮猪吃老虎。

    槲宁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很无辜。

    谢恒樾看到他这一副表情,拳头都有些咯咯作响了,阿哥阿姐们摘得茶叶都没他这么绿。

    楚孑的目光在孙悟空、谢恒樾以及槲宁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谢恒樾的身上:“恒樾,我这二徒弟还在昏睡,既然记祀官已将我师徒四人的身份登记,可否有劳你带我们去用解毒草,好让我这徒儿早些清醒过来。”

    楚孑话音刚落,两道声音突然同时响起——

    “这是自然。”

    “何必如此麻烦。”

    第一道声音来源于谢恒樾,第二句话也是来源于槲宁。

    谢恒樾微微眯眼看向了槲宁。

    槲宁像是没有察觉到谢恒樾的视线一样,迅速来到楚孑面前,笑意盈盈的说道:“圣僧,我这里就有解毒草。”

    楚孑正欲说话,谢恒樾的声音就不冷不热的传了过来:“槲宁,你这老家伙的解读草怕是早就用不得了吧。”虽然他的语气还算平缓,但是槲宁还是感觉到几分怒气。

    槲宁忍住笑,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谢恒樾懒得再搭理槲宁,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槲宁是在试探他对这唐三藏的在意程度,这会儿,他也算是把自己的态度变相表明了。

    眼下,唐三藏四人的身份既然登记在册,也没必要在这里耽搁时间。心思转念间,记谢恒樾收敛住情绪,冲着楚孑甜甜一笑:“哥哥,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我那里。”

    沙悟净看了看谢恒樾,又看了看槲宁,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了四个字———一丘之貉!

    在楚孑他们跟着谢恒樾走出门口之后,站在房间里的槲宁,笑容灿烂的冲着楚孑他们挥了挥手:“圣僧,期待你们今晚参加我们的篝火会。”

    又是篝火会吗…

    楚孑眼中闪过一抹思量。

    这一路上,他已经从这部落的人口中听了不下无次这三个字呢。看来这篝火会似乎并不像表面听起来这么简单。

    而这边,直到楚孑他们几人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之后,槲宁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茶啡色的瞳孔里浮现出了一种与方才的热情截然不同的冷漠,嘴唇微抿,幽深而莫测。

    在原地站了两秒后,槲宁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随后走回到放置记录册的桌前,翻开方才那一页,重新执笔,在每个人的法名后面备注上了危险等级。

    孙悟空这个名字后面,被画上了五颗星。

    猪八戒是四颗,沙悟净是三颗。

    而在唐三藏的名字后面,槲宁并没有画上用来代表危险等级的符号,而是写出了两个字——

    未知。

    有时候衡量某个人是否厉害,并不是取决于武力值的多少和体力值的高低。

    毕竟杀人于无形远比见血封喉更令人忌惮与不安。

    这由阿樾带回来的师徒四人。如果说那三个徒弟是锋利尖锐的刀刃,那么那身着白衣一脸温润清雅的大唐高僧,便是手握利刃的人。

    看着记录册上的唐三藏这三个字,槲宁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僧人姣好的面容。他不禁有些好奇,这代表着佛家的慈悲与怜悯的圣僧,那风雅德高的出尘之气下,有没有可能在某一天流露出邪气,去颠覆众生。

    不过抛开其他不谈。

    唐三藏确实是一位非常俊俏的美人。

    就单单只是那容颜,莫说是阿樾了,他陡然见到也都有几分恍神,也难怪阿樾会上心。

    阿樾这小子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哪一件没有得到,身份的特殊性让他在部落里就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

    他的性格乖戾,无论是对事还是对人都只有很短的热度。喜欢的时候,会对得来的东西爱不释手,但很快失了兴趣之后,就将其弃之敝屐。

    有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性子既天真又残忍,看得槲宁自己都有些心惊。阿樾的价值观和是非观和正常人都不太一样,但他隐藏的很好,很少会有人看出来。

    槲宁也说不出来这孩子这一点到底是受了他的影响,还是受了北契这个部落巫师的影响。

    又或者说是两者都有?

    想到那个僧人和他的三位徒弟,槲宁摇头。

    若是阿樾像以往一样,对那位大唐来的圣僧只是一时兴起倒也罢了,若是真得喜欢上了,怕是有苦头吃了。

    ******

    这边,楚孑他们从记祀官记槲宁的住处离开之后,就跟着谢恒樾去往了他的住处。

    谢恒樾的住处很大,无论是外墙还是内壁都非常的干净,与记祀官那里简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进到房子里之后,楚孑发现这房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崭新的,一尘不染到仿佛根本没有被使用过一样,宽敞的正堂内也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看样子像是刚住进来的样子。

    楚孑问道:“你之前不是住在这里吗?”

    谢恒樾点了点头:“我前两天才搬到这里来的。”话落,他示意沙悟净可以把猪八戒放到竹藤编制的躺椅上。

    沙悟净将猪八戒放上去之后,就着楚孑的问题问道:“那你之前住在哪里?”

    谢恒樾将骨笛轻轻抵在自己的下颔处,回忆着:“我十四岁到十七岁这期间住在巫师北契那里,八岁到十三岁这一时间段,则是住在记祀官槲宁那里。”

    楚孑看向谢恒樾:“那在八岁之前呢?”

    “住在部落的族长家,”谢恒樾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是被族长捡回来的。”他说得随意:“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我生病,我亲生父母负担不起就把我遗弃了。”

    沙悟净一听,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你的过去竟有这样一番波折。”

    “哈?”谢恒樾不理解沙悟净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慨:“比我波折的人多了去,我这算什么。再说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

    话落之后,谢恒樾看向了楚孑,笑道:“哥哥你稍等,我去给你那个二徒弟拿解毒草。”

    楚孑颔首:“有劳了。”

    谢恒樾口中的解毒草,无论是外形还是味道凑跟鱼腥草很像。他把草拿给沙悟净,让他搅碎之后给猪八戒喂进去,快的话,半个时辰不到猪八戒就可以醒来。

    在沙悟净喂猪八戒的时候,谢恒樾对楚孑说道:“哥哥,你们今晚就住我这里,因为一共只有两间空余的房,所以…”说到这,谢恒樾微微顿了一下,抬手指了指孙悟空,又指了指沙悟净和猪八戒:“你这三个徒弟住一间。”

    “剩下一间你一人住。”

    谢恒樾这话刚说完,孙悟空正欲反驳,却在楚孑冲着他轻轻摇头之后,瞬间闭上了嘴。

    也对,孙悟空很快反应过来。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不放心师父一个人睡在一间房,但是他晚上可以偷偷过去师父的房间。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孙悟空没了意见。

    楚孑向谢恒樾道了谢:“有劳了。”

    谢恒樾笑道:“哥哥不用跟我客气。”话落之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孙悟空一眼,随后走到门口看了看屋外的天色,沉吟了片刻,回头对楚孑说道:“日落了,我去让阿汴回来多做点吃。吃了晚饭,哥哥你们随我去参加篝火会。”

    “篝火会?”楚孑问道:“这个节日在你们这里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算是有某种意义吧,不过说它特殊也挺特殊的,说它平常也挺平常的,”谢恒樾背靠着灰色墙壁,一只脚随意的往后曲起:“我们部落每三个月就会举行一次篝火会。”

    他不急不慢的讲了起来:“篝火会的这一天晚上,部落里&30记340;未婚男女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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