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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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辞无愣了会儿, 对上宴朝一坦荡荡的眼神,怀疑是自己的思想有点不健康。

    他试探地问:“做什么?”

    宴朝一微垂着眸子,淡然地说:“做\\爱。”

    江辞无:“???”

    看来不是他的思想不健康, 是宴朝一的思想不健康。

    他一脸难以置信, 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突然到做|爱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江辞无飞快地回忆了一遍细节,从大堂到上楼,他们俩没有说过话。

    就是单纯地走进了一个房间而已。

    可他们俩不是天天呆在一起么?!

    ???

    宴朝一看着他懵逼的模样,怀疑做|爱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否则江辞无怎么迟迟没有回应?

    思索片刻,他说了几个不会被误会的词:“性|行为、性|交、同房、上床、嘿咻。”

    江辞无看着宴朝一顶着张淡漠俊美的脸, 平静地吐出“嘿咻”两个字,更沉默了。

    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为什么?”

    这下轮到宴朝一疑惑了,反问道:“什么为什么?”

    江辞无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突然就要做|爱了?”

    宴朝一半阖着眸子, 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目前不打算和我谈恋爱,也不想和我结婚。”

    江辞无愣了会儿,有点明白他的思路:“所以你想和我当炮友?”

    宴朝一抿着唇,纠正他的措辞:“我们可以先从炮友做起。”

    炮友,顾名思义, 只打炮, 不谈情。

    既能纾解生理需求,又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江辞无可耻地心动了。

    但理智告诉他,一旦跨过了普通朋友这条线,事态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江辞无屈了屈手指,陷入天人交战。

    宴朝一等了会儿,都没等到他的回答, 便把行李箱推到一旁, 抬手开始脱外套。

    脱掉风衣, 内里只剩下一件纯黑的修身羊绒衫,清晰地勾勒出他胸口、手臂的肌肉线条。

    江辞无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身上。

    下一秒,宴朝一卷起袖子,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在灯光和衣服的映衬下,显得更白了,手臂隐约露出了一部分黑色的纹身,黑与白的交织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江辞无更挪不开眼了。

    他几乎都能想象出宴朝一赤|裸着上半身的情形,汗水从额角划落,拂过他胸口的纹身,留下暧昧的水渍,神秘诡谲的纹身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像是活过来似的。

    □□。

    这是□□……

    江辞无喉头微动,艰难地挪开视线。

    他快步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一口气喝了半瓶,终于压下了心底的躁动。

    一扭头,只见宴朝一直勾勾的看着他:“做吗?”

    他语气格外平静,仿佛只是在问江辞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饭。

    “后天比赛,今天做了,明天正好可以休息一天。”

    这算盘打得很好。

    江辞无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心率加快。

    他内心挣扎片刻,立马灌下剩下半瓶冰水,平复心情,对宴朝一说:“不做!”

    宴朝一怔了怔,眉心微皱:“为什么?”

    “我脱衣服的时候,你明明看起来很喜欢。”

    江辞无:“……”

    宴朝一想了想,补充了句:“我还能继续脱。”

    “……”

    江辞无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空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咬牙道:“不用。”

    “我不想做。”

    宴朝一抿了抿唇,捕捉到了关键词——想。

    江辞无对他的身体很满意。

    不想,也就是说思想上,江辞无不愿意和他做。

    什么原因影响了江辞无的思想?

    需要的润|滑、避/孕/套等道具,酒店都有备齐。

    技术方面,他阅片无数,至少理论满分。

    宴朝一认真思索片刻,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姓荣的道士说等会儿要来。

    做到一半被迫终止不利于身心健康。

    “我知道了。”他对江辞无说。

    江辞无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东西,听到这句话,理所当然地认为宴朝一听懂了他的拒绝、接受了他的拒绝。

    他松了口气,看了眼不远处能容纳三个大男人睡觉的大床,立马联系荣道长。

    【江辞无:小荣道长,你的房间是标间还是大床房?】

    【荣道长:是大床房。】

    【荣道长:怎么了吗?】

    【江辞无:没什么。】

    如果小荣道长的房间是标间,他们还能换一换。

    他转而拿起酒店的座机,拨通前台电话:“你好,酒店还有标间吗?”

    前台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没有标间了。”

    江辞无:“还有其他套房吗?”

    前台:“先生想要什么类型的呢?”

    江辞无:“有总统套房么?”

    前台顿了顿,对他说:“不好意思,我们酒店没有这种套房呢。”

    江辞无:“……”

    他沉默片刻,又问:“还有空房么?”

    和宴朝一一人一间也不是不可以。

    “稍等哦,”电话那端响起鼠标点击的声音,片刻后,前台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先生,没有其他空房了。”

    “请问还有其他需要的吗?”

    “没有。”江辞无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一偏头,发现宴朝一在偷听。

    他神情不变,淡定地坐到椅子上,心想,既然已经说开了,分床分房睡避嫌也挺正常。

    宴朝一看着他,心想,都在考虑做完弄脏床得换一张的事情了。

    不愧是江辞无。

    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挪开目光。

    江辞无怕自己夜里把持不住,点开手机软件,开始看附近的酒店。

    五海市是个小城市,市区好一点的酒店就三四家。

    江辞无点进去一看,酒店全住满了。

    唯一有空房的酒店在郊区,坐车单程要近一个小时。

    太麻烦了。

    他指尖顿住,只好暂时和宴朝一同床共枕了。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荣道长的声音:“江道友,你们收拾好了吗?”

    江辞无应了声,走过去开门。

    荣道长站在门口,朝他笑了笑:“要先去吃晚饭吗?”

    “酒店会提供我们的一日三餐。”

    江辞无立马点头,他虽然没有食欲,但更不想和宴朝一在大床房内孤男寡男。

    “走吧。”

    酒店餐厅在二楼,提供的是自助餐。

    一进餐厅,就看到各种颜色款式的道袍,这个点来吃饭的几乎都是参加玄学比赛的道士,都在互相寒暄:

    “陈道友,好久不见。”

    “王道友!”

    “李道长,令堂近年来身体怎么样了?”

    “这次比赛的怪病你有头绪吗?”

    …………

    江辞无只拿了橙汁和沙拉,坐下后,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会儿周围的道士,看大多数道士都是激动兴奋的模样,随口问:“玄学比赛很重要么?”

    荣道长点点头,解释道:“玄学比赛以前是五年一届,不仅奖励丰厚,而且每一届都会选拔出优秀的人才,道协会长还会亲自传授培养他们道术,对每个道士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不过因为三十年的那场玄学比赛,和圣蛊教对上了,道协及各道观死伤惨重,玄学比赛就停了,直到现在。”

    江辞无点了点头,又问:“比赛的流程是什么?”

    荣道长愣了下:“江道友你没有收到文件吗?”

    江辞无疑惑:“什么文件?”

    荣道长:“就是关于玄学比赛的文件,统一发到个人信息填的邮箱的。”

    江辞无哦了一声:“我没看邮箱。”

    现在都是用微信、短信电话等等联系,他已经几百年没有点开过邮箱了。

    他划了划屏幕,微光亮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他之前看过的酒店软件。

    刚才忘记关了。

    还没来得及切软件,他就感受到了宴朝一的视线,落在屏幕上。

    “无房源”三个字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

    江辞无没有看宴朝一的表情,假装淡定地关掉软件。

    下一秒,宴朝一偏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用这么麻烦。”

    他应该刚喝了橙汁,唇齿之间有股水果的甜香。

    江辞无恍了恍神,微凉的呼吸拂在颈侧,难以言喻的痒意仿佛渗进了皮肤,钻进了心底。

    “我会注意的。”宴朝一又说。

    江辞无回过神,以为宴朝一的意思是睡觉的时候会注意不碰到他。

    他收敛思绪,镇定自若地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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