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收拾小渣男x 桂阿姨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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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白、白睡什么啊!”安予灼耳朵都红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干什么了!

    陆余显然认为已经干了什么,用一副“我不管你就是玷污了我”的表情,说:“你得对我负责。”

    安予灼头疼:“现在讲这个好吗?”

    陆余:“那你说什么时候。”

    安予灼:“等回去……”

    陆余:“才能给我名分。”

    安予灼:“………………”

    ……什么就名分了!怎么感觉这家伙赖上他了?

    这时候,陆老爷子提第一杯酒,家长们全都端起酒杯,安予灼跟着拿起自己的饮料,低声对身边目光炽灼的陆余哥哥说:“没有名分,好好吃饭。”

    陆余:“。”

    安予灼忙补充:“回去再跟你仔细聊。”

    陆余哥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听起来不是很情愿。不过陆余到底是有分寸的,他在长辈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异常,除了用“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的语气短暂威胁安予灼,剩下整顿饭都无比得体。

    席间,陆老爷子亲自对安致远、郭琳夫妇表示感谢,还谈到了两家的商务合作。

    虽说中华区分公司在整个陆家的商业版图里无足轻重,但单从体量来看,却是一家市值可观的上市公司,安家的嵘胜能拿到它的订单,近几年的业绩都不用愁。

    说不定可以靠着这些生意,比上辈子早几年冲IPO。安予灼不由得慨叹:便宜哥哥运气真好,这辈子接班,能接到如此顺风顺水的好局面,不像他,上一世老爸猝然离世,接到手是个焦头烂额的烂摊子。

    安予灼同学更心安理得想躺平了,并且计划今晚回去就再敲诈便宜大哥一点零花钱。

    一顿饭宾主尽欢,陆正筠亲自送客,安予灼惦记着桂阿姨的事还没机会说,提出:“能不能在这里住一晚?”

    陆正筠自然答应。

    郭琳也很痛快:“可以啊,作业都带了吧?”

    安予灼:“嗯嗯,都在书包里!”

    席间一直心情不错的安致远却有些不情愿:“上周就没回家,怎么又不着家?陆余去哪儿你去哪儿,从小就这样,你是他的跟屁虫吗——”

    安总没抱怨完,就被郭琳女士扯了一下。

    “孩子们一直一起写作业,陆余能辅导灼宝,你能吗?”

    安致远闭麦了。

    郭琳向陆正筠笑道:“我家老安喝多了就这样,别介意啊。”

    “哈哈哈安总性情中人,以后咱们就当一家人相处。”

    “不用送了,陆余,快扶你爸回去,我看陆总也没少喝,赶紧回屋休息,咱们之间不用客气。”

    ……

    然而安致远听到“一家人”之类的字眼,更觉得不舒服。

    他酒意上头,脑袋不太清醒,总感觉这场面像极了亲家相见,而他把辛苦养大的掌上明珠送到了别人家里。

    安总忽然觉得手有点痒,想把某个小兔崽子揍一顿。

    但小兔崽子是谁?

    “你多大的人了,还吃陆余的醋。”郭琳埋怨。

    陆余?那不可能,他怎么会是欠揍的小兔崽子?

    安致远说:“陆余也是我养大的孩子,跟我儿子差不多。”

    郭琳把人扶上车:“就是嘛。”

    安致远看到车就嘀嘀咕咕:“灼宝叮嘱过,喝了酒不准我开车,我得坐后边。”

    郭琳笑起来:“喝成这样,还记得儿子的话,安全意识不错。”

    安致远伤感道:“俩儿子都被陆家抢走了,我要那么多订单有什么用。”

    郭琳:“……”你之前在酒桌可不是那么说的,听到陆正筠说的订单数额,非要给人家炫一杯高度茅台,才喝成这个德行。

    安致远絮絮叨叨:“不能给陆余那孩子介绍对象,就给灼宝安排吧,咱家灼宝长得这么好看,名门千金没准都能同意。”

    郭琳知道他是喝多了,故意逗他:“咱家在北城大小算个富豪,可要是碰上陆家这种量级的真豪门,家世可配不上。人家千金如果想让灼宝当上门女婿怎么办?”

    “那怎么行!要是入赘,什么样的豪门都不行!咱家也不差钱,得让咱儿子娶妻生子,我还要抱孙子呢!”

    郭琳花容失色:“不行!我还年轻,还不想当奶奶呢!”

    .

    陆家庄园。

    老爷子喝了酒,早早休息去了。

    不过临睡前,他老人家还给陆余布置了“作业”,那是陆氏旗下一家有暴雷风险的银行,现在的情况是经营不善,财务造假,审批机构不肯在报告上签字,而再过几天,那家银行就要公布财报,陆老爷子让陆余这个周末之内,给出一份可行性应对方案。

    安予灼已经换上宽松的毛绒睡衣,他把绒绒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臂,托腮看了一会儿,便继续写作业。

    “灼宝。”

    陆余忽然叫他。

    “你打算怎么办?”

    安予灼脱口:“没救了,除非第三方资本介入,不然很难不发生挤兑。”可这种时候,哪个金融机构傻了才会出手。

    除非陆氏集团自己下场,但既然是交给孩子练手的银行,估计老爷子多半要弃掉了。

    陆余:“……你还知道挤兑?”

    安予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余哥哥刚刚问的应该不是老爷子给他留的作业,大意了。

    灼宝熟练装傻,嘿嘿一笑:“上回爷爷给你讲课,我听到的。”

    陆余望着他,颇认真道:“你说得对,需要第三方机构入场。所以,得想办法把他们拉下水。然后再开掉财务造假的团队。”

    安予灼:“……”不愧是未来的陆总,路子真野。

    有时候未必掌握足够的知识、经验和眼界,就能驰骋商场,还需要野心和胆识,反正换做小安总自己,他是不敢这么干的……不止他,安予灼敢打包票,大部分老狐狸都没这个气魄这样做,所以心狠手辣是不是天赋?

    这一刻,安予灼仿佛看到了日后圈子里人人敬畏的陆总。

    陆余:“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安予灼:“嘿嘿,看你帅。”

    “……”陆余微微别过脸,安予灼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咦,18岁的陆总这么好哄的么?

    18岁的陆总轻咳一声,说:“那,你怎么想的?”

    “不是说要跟我回头再谈吗?”

    看来是躲不过去的,安予灼索性也跟他好好聊聊:“我觉得谈恋爱这件事,不急于一时,朦胧的感情才是最美的。”

    陆余:“……你在拒绝我?”

    安予灼:“也不是,呃……也不能说不是。”

    陆余:“。”

    小安总一向觉得,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恋人之间恐怕更应该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一点也不想跟陆余哥哥产生误会。

    安予灼干脆扯了个软垫,摆出长谈的架势。

    这间休息室几乎打通了二层的一半面积,一侧是落地玻璃,一侧是直通顶棚的红木书架。中间铺着软软的羊毛地毯,他们原本并排坐在靠近书架的吧台桌旁,一个研究方案,一个写物理作业。

    正好安予灼同学写累了,起身舒展了下身体,拉着陆余的手,把他拽到地毯上,一人一个软垫,席地而坐。

    陆余洗耳恭听。

    安予灼便一口气把他的担忧,开诚布公地说出来,譬如他们一个继承家业,一个留在北城。

    譬如一个忙于事业,另一个只做条咸鱼,时间久了,思想、眼界都不同,也是问题。

    “异地恋是不能长久的。”安予灼最后总结。

    陆余沉默了好久,久到安予灼以为他在攒怒气值,攒满了就要揍他一顿……呃,应该舍不得揍他,但至少会掐他的脸。

    安予灼提前缩了缩脖子,却听陆余说:“你想了这么远吗?”

    安予灼:“?”

    陆余语气甚是满意,唇角上翘:“你已经在思考我们的未来了?”

    安予灼:“………………”

    安予灼诚恳道:“不是,我是在拒绝你。”

    陆余:“这就是全部理由?”

    安予灼:“嗯。”

    安予灼做好了陆余哥哥跟他辩论的准备,甚至已经想好如何逐一应对:若他说日后不继承家业,他就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怎么能为区区情爱放弃亿万家产;若他说要带他全家出国,他就得祭出老爸老妈甚至都不一定同意他俩在一起的事实……

    然而,陆余居然很痛快地说:“我知道了。”

    安予灼:“?”

    这就,完了?

    陆余:“既然你想保持现状,那么我陪着你。”

    安予灼:“哈?”

    陆余垂眸:“不能为你消除这些顾虑,是我的疏忽,在此之前,我愿意暂时和你保持现状。”

    安予灼:“?”这么容易说通的吗?

    但陆余哥哥好像很落寞的样子,安予灼犹豫着,要不要安慰他一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陆余却先一步提议:“先回去写作业吧,写不完你又要熬夜了。”

    安予灼:“……哦。”

    陆余还真踏踏实实回去干活,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写方案。

    他的精力好像比常人要旺盛得多,查资料、写方案,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又拿出作业,差不多在十二点时,跟一边写一边摸鱼的安予灼同学同时完工。

    看他如此高效,安予灼反而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虽说安予灼跟他早早讲明白,就是为了不要吊着陆余的心,免得他胡思乱想。但现在……他这么痛快就接受了?不抗争一下的吗?

    陆余:“写完了?回去睡觉吧。”

    安予灼回过神:“哦。”

    然而他趿拉着毛绒拖鞋,跟在陆余身后,却被带到一间陌生的房间外。

    陆余说:“这是管家替你准备的房间。”

    安予灼:“啊……”

    对哦。上回他是半夜造访,事出突然,尚且能俩人挤一间凑活一晚,现在还住陆余哥哥的房间,会引起怀疑的。何况,他刚刚拒绝了陆余,更不适合继续同塌而眠。

    “我就住你隔壁,有事可以敲我的门。”

    “哦……”

    “那,晚安。”

    “晚安。”

    两人互道过晚安,就各回各的房间,安予灼没急着进去,而是望着陆余的背影发了会儿呆。

    陆余的身影莫名有些落寞,他总是挺直的、运动员般的脊背,此时微微弯曲,好像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似的。

    安予灼有点心疼,却又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蝴蝶效应或许存在,但历史的车轮总会沿着既定的轨道碾过时间的长河。

    就像他没找到有效的突破口,陆倚雲就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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