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想害周时勋的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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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安宁心里发着土拨鼠的尖叫,啊啊啊,这个男人笑起来真是要老命了,恨不得把命给他。

    脸上却装得十分淡定,过去拿了药棉和碘伏过来:“还好伤得不深。”

    动作十分轻柔地擦着伤口,甚至还有些故意的俯身,靠周时勋十分近,能清楚地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也能见他耳尖又一点点红起来。

    三叔婆就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着,满心欣慰,长锁娶了个好媳妇,脾气爽快,还知道疼人。

    盛安宁给周时勋处理完伤口,心情愉快地去水井边洗手。

    小柱怯怯地跟过去,扶着膝盖蹲下着盛安宁。

    盛安宁一他,他就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

    周时勋着盛安宁和小柱蹲在水井边,突然想起她说小柱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提醒着三叔公:“这两天我还不走,带小柱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嗓子。”

    三叔婆犹豫了一下:“都说贵人语迟,是不是小柱就是那种天生说话晚的孩子?”

    周时勋相信盛安宁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不要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将来后悔,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

    三叔公慌着拒绝:“那可不行,长锁,你现在成家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不能乱花。”

    周时勋不在意:“没事,病是大事。”

    盛安宁洗了手过来,正好听周时勋在和三叔公说小柱病的事,心里有些纳闷,和周仓满家已经决裂了,为什么还要住下?

    等宋修言来,又要干什么呢?

    三叔公家只有一铺炕,老两口带着小柱一起睡,现在多了盛安宁和周时勋,三叔公让盛安宁和三叔婆和小柱住,他晚上和周时勋去地头的窝棚对付一晚上

    盛安宁着屋里虽然更简陋,三叔婆却收拾得很整齐,被子上都带着补丁,炕单已经洗得不出颜色。

    家里唯一着像样的也就是炕边的一口红樟木的柜子。

    三叔婆收拾着炕:“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盛安宁赶紧摇头:“不委屈,而且三叔婆收拾得很干净呢。”

    三叔婆笑起来,脸上褶皱都变得温柔:“我和你三叔公老了,干的都是挣工分少的活,所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就是着我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小柱长大那一天。”

    盛安宁没吱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都自身难保,肯定说不出收养小柱的话,就算有能力,她也会好好考虑。

    毕竟养个孩子,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要倾注太多关注和精力。

    盛安宁觉得她做不到。

    三叔婆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只是可怜重孙没爹没娘。

    跟着三叔婆铺完炕出去,周时勋和三叔公还坐在院里,就着煤油灯的微弱灯光,在编着什么东西。

    小柱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着。

    三叔公见盛安宁出来,笑呵呵地说着:“我和长锁没事,编个渔网,晚上能不能捞点鱼,现在河里都冰都化开了,应该有鱼。”

    盛安宁在周时勋身边蹲下,着细细的绳子在他手里翻飞,好像没什么东西能难倒这个男人。

    气氛安静又美好。

    村口的钟突然敲响,让人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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