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妄想(旗袍美人,一夜爆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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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转了一面, 掌心抵在冰凉的全身镜上,浸出一层细汗,在清晰的镜面留下十指痕迹。

    “宝贝, 睁眼。”

    他又在耳边蛊惑她。

    她的视角在晃动,随着镜子里颤抖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眼角泛起泪花:“慢,慢点……”

    “你、确、定?”

    男人勾起唇角, 逐渐远离。

    在温瓷放松的一瞬,他再度席卷而来。她整个人像被提上去,悬于空中, 不着实处。又似在水中漂浮, 来回涌动。

    温瓷舒适地眯起眼, 如天鹅仰颈,嗓音洋洋盈耳。

    就差一点。

    男人恶劣地抽离,她瞬间落空, 心如猫挠一般, 难受地蜷起脚趾。

    “盛惊澜。”她颤声唤他名字, 羞于表达需求。

    男人假装不懂, 仍是缓慢前行:“嗯,我这个人呢, 绝对服从女朋友的命令。”

    温瓷眼尾发红, 发出小声嘤啼:“难受。”

    盛惊澜极有耐心,一下又一下的在身后替她梳理乌黑长发。

    从颈窝划过脊背, 经过的每一处似火灼烧,镜子里的女人眉眼生情, 水光莹莹:“帮帮我。”

    “遵命~”

    他终于得到进攻的指令, 扣着腰肢不断攀岩而上, 直达顶峰。

    温瓷精疲力尽,倒进身后温暖的怀抱。

    谁惹的祸,谁负责收尾。

    两人住一起后,盛惊澜新学会了卸妆技能,平时不愿麻烦别人的温瓷也心安理得接受他的服务。

    洗净后,盛惊澜抱她做到床上,又去梳妆台拿药。

    温瓷瞄了一眼白瓷瓶的小罐子:“药快搽完了。”

    “没事,再配。”盛惊澜小心翼翼地用医用棉签沾起药膏,抹到温瓷的下巴和脖颈上。

    之前在景城留下的伤口已经结痂掉落,果然没有留疤。愈合后的伤痕呈棕色,为防止色素沉淀,这药还需每日坚持涂抹。

    帮她弄完,盛惊澜便联系曲水重新配药。

    新发给曲水的地址在南城,曲水犹豫片刻,发来消息:“那个,看你们的地址变了,你们是住在景城还是南城啊?”

    他以为曲水在确认地址,便简短地回了两个字:“南城。”

    曲水:“你们南城好玩吗?”

    盛惊澜:“?”

    这话看得盛惊澜皱眉,温瓷看他表情不对,好奇问:“怎么了?”

    盛惊澜直接把手机扔给她:“你跟她聊吧,我去洗澡。”

    温瓷伸手拿起手机,他们前几条聊天记录都跟伤口和药有关,只有曲水最新发来的消息提到医药以外的事。

    许是盛惊澜回复那个冷硬的问号吓到曲水,对方发来一段文字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对南城比较好奇,所以问问。如果不方便的话,就打扰了。”

    温瓷打字回道:“没关系,南城这边风景很好,你有兴趣可以过来玩。”

    “谢谢。”意识到对方是有女朋友的人,曲水也不好多聊。

    一周后,药膏准时寄过来。

    盛惊澜收的快递,盒子里装着包裹多层的药瓶,以及一张手写卡片。上面写着收件人名字和简单的使用方式,大概是为了确认寄件信息。

    回房间的路上,手机响了。

    “宝贝。”

    “我的冰川图终于绣好了,你今天有空吗?可以过来看看。”隔着手机都掩藏不住她话里的欢喜。

    “你都对我发出如此诚挚的邀请了,我还能拒绝?”接到温瓷的电话,盛惊澜顺手把药瓶和卡片一起放到温瓷桌上。

    历时几个月的创作终于完成,长达一米的绣布摊开铺在桌上,蔚蓝色的水与纯白冰雪碰撞,描绘出世界上最纯净的色彩。

    这里面单是蓝色丝线就用了二十多种,近看是线,远看成照片,连水中涟漪和细闪的波光都刻画得惟妙惟肖。

    她抬手从头挥至尾,将自己跌得意之作展示给盛惊澜:“看,我打算在工作室开业当天展出它。”

    从确定店铺到现在已有半年,不断推迟开业时间就是因为在“打造”这件秘密武器。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满意的作品之一,她相信自己的能力,能让这幅绣画出彩。

    盛惊澜看得仔细,一点也没敷衍:“很不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作品。”

    但他用了“最”字,还是让温瓷心虚:“吹得太过了,有点不好意思。”

    “宝贝,相信你男朋友的专业水平。”

    差点忘了,他还有专门替人鉴定珍藏品价值的本领。

    如此,温瓷更加期待一周后的开业盛况。

    她仔细把绣品收起来存放,问:“下午去哪儿吃饭?”

    “最近发现一家西湖醋鱼不错,带你去试试。”盛惊澜从不对她说“随便”二字,只要温瓷发问,他必定能提供可选择的答案。

    温瓷属于跟随者,一般不会提出意义,两人在这方面也是相当合契。

    不巧的是,正准备出门,温瓷就接到苏禾苗打来的电话,她听了会儿,只能跟盛惊澜说抱歉:“不能去吃鱼了,外婆这两天有点咳嗽,我得回去看看。”

    “行,送你过去。”盛惊澜指间勾着车钥匙。

    温瓷走到他身边,两人自然牵起手:“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吧?”

    他脸上带着一贯的笑:“跟你一起上门,不会有人把我赶出去吧?”

    温瓷扭头:“你怕了?”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立志要当给温家当上门女婿的人。”他有一点很好,就是从不计虚无的称谓,甚至会主动开自己的玩笑。

    温瓷就沿着他胳膊蹭了蹭:“外婆还是很喜欢你的。”

    最近气温变化迅速,月初温度直逼三十,没过两天又降下来,老人家抵抗力差些,开始咳嗽。

    一开始她不准家里人跟温瓷说,温瓷最近忙着冰川图也没回家,这会儿是苏禾苗告诉她,消息才暴露。

    见到外婆,温瓷上前慰问了一番,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

    宋兰芝按着她的手:“是我不让他们说的,工作室马上就要开业,你忙你的事,我这就是小感冒。”

    两人寒暄几句,温瓷朝门口方向看了眼:“外婆,惊澜来看你了。”

    “啊?”宋兰芝反应慢半拍,“那还不快让人进来。”

    盛惊澜为数不多的亲情就来自于隔代长辈,加上他能说会道,哄得宋兰芝笑声连连。

    外婆感冒没好,温瓷有些担心,决定留在家里住几天。

    这种事情上,盛惊澜没缠她,只是叮嘱了几句:“搽脸的药收到了,回头给你拿过来,记得用。”

    “好。”

    盛惊澜回去拿药,又看了眼桌上的卡片,上面的文字已经记得清清楚楚,这便成了一张废纸。他随意揉团,把东西扔进垃圾桶。

    又经过一周的调理,宋兰芝的身体好起来,在温瓷开业这天,她罕见的换上一身华丽低调的衣服,由助理瞿玉梅作陪,前往苏绣工作室。

    温瓷的工作室取名为“藏珍”,有珍藏宝贵物品之意,谐音的“藏针”还是苏绣术语之一。

    这些年,温瓷广结善缘,跟她共事的人基本都留有好印象。新工作室开业,无论是奔着她本人还是奔着她身后的温家,前来道贺的客人络绎不绝。

    站在牌匾下的女人一袭落霞红色旗袍,明艳大气,衬得肌肤嫩如凝脂。她身材窈窕,不胖不瘦,旗袍修饰出的线条轮廓恰好到处,开叉的裙摆随着步伐摇曳,婀娜多姿。

    见这情形,周围逐渐涌来陌生游客,人群中免不了有人拿起手机拍照录像,文旅局安排的记者全程跟随取材,镜头扫到几个人身上,他差点怀疑这是一场小众的明星聚会。

    旗袍店老板风姿绰约,来跟她道贺的朋友也是模样出众,茶楼的砂楚风情万种,舞蹈室的李照雪清丽脱俗。记者还拍到两个不容忽视的男人,一人抱臂倚在墙边,邪魅不羁;一人温和从容,是谦谦君子。

    甚至是环绕在他们周围的喻阳、盛菲菲等,也不可忽视。

    进了屋,更是会被墙上所挂的格式绣品所惊艳,中间最大那副纯净的冰川图,更是一场奇美的视觉盛宴。

    开业剪彩,宋兰芝跟温瓷祖孙二人同时挥下那一刀,仿佛跨越了时间的传承,留下历史的印迹。

    温茹玉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直到唐琳琅问:“老师,你为什么不跟她们一起?”

    温茹玉沉静道:“这是她的选择。”

    原本,她为温瓷铺好一条无需经历坎坷的康庄大道,温瓷选择背道相驰,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能盼那条路的终点一片坦荡。

    不出意外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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