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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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童还震惊于陆匪刚才坦白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从醒来后手酸嘴巴疼,当时还以为被打了。

    没想到是陆匪趁火打劫!

    他震惊地语无伦次:“你、你……有病!”

    陆匪看着他因为过于生气显得愈发明亮的眸子,一点儿都没生气,不紧不慢地说:“喂你粥、摸个手就有病了?”

    “那你在国内天天和谢老二厮混,得算什么?”

    温童下意识地说:“我和谢由根本——”

    话音戛然而止。

    他和谢由是假装情侣的事没必要让陆匪知道。

    陆匪:“根本什么?”

    温童咬了咬牙,顺着之前的话继续说下去:“根本不关你的事!”

    陆匪眯了眯眼睛,语调微沉:“以前是不关我的事,所以我不和乖宝算账。”

    “不过乖宝要是再提到他的名字……”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威胁的口吻溢于言表。

    温童知道谢由是陆匪的雷点,这会儿再生气也不敢提,怕陆匪会突然发疯。

    他抿紧了唇,不敢再提谢由的事,又不想憋着气,不痛不痒地继续骂陆匪:“你、你是真有病!”

    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反派怎么变成了变态基佬?

    说好的温馨救赎纯爱世界呢?

    ???

    陆匪看着他略微失神的眸子,以为他在想谢由,微微皱眉:“乖宝。”

    温童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这下想起来他刚才说的话。

    【过来,再让我吃吃舌头。】

    吃你麻痹舌头。

    他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往后躲了躲。

    床是靠着墙的,他后背贴着墙壁,无处可躲。

    墙面冰凉的温度钻入身体,带走了温童心底的怒气,只剩下了慌张害怕。

    他掐着掌心,竭力缓和语气:“我们刚才谈好的……就是给你检查。”

    陆匪看着他害羞害怕的模样,心尖颤了颤,觉得又可爱又可艹。

    他缓缓说:“那是因为刚才谈的时候,乖宝没有张着嘴勾引我。”

    温童:“???”

    “你放屁!”

    陆匪看他一会儿害怕一会儿生气,像是只家养的猫咪,容易紧张害怕,被逗一逗又会生气,凶巴巴地伸出爪子,毫无攻击力的挠人。

    他点了点头,哄人似的说:“好吧,不怪乖宝,怪我。”

    “怪我色,怪我馋。”

    “乖宝来给老公解解馋。”

    听见老公这个称呼,温童嘴角一抽,庆幸自己没吃早饭。

    他咬着后槽牙:“你能不能别自称老公,恶不恶心啊。”

    陆匪哦了声:“忘记乖宝喜欢刺激的了。”

    他又说:“那给爸爸解解馋?”

    温童:“……”

    他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一点都不馋。”

    你就是有病。

    陆匪看他满脸不乐意,浑身上下都写着抗拒,缓缓开口:“这样吧。”

    他右手搭在腿上,手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抛出令人心动条件:“乖宝给我吃舌头,我去车里等你,怎么样?”

    温童眼睫一颤,车停在医院对面的地上停车场里。

    陆匪不在医院,是个绝佳的机会。

    哪怕这是陷阱,他都得往里跳一跳,试一试。

    他垂着眸子,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拧成一团。

    片刻后,温童挤出一个字:“好。”

    他抬眼看向陆匪。

    陆匪坐在床边不动,没有任何动作。

    不是之前那般急色,而是懒懒散散地看着他,一副等他凑过去亲吻的模样。

    温童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工作,一边缓缓往外挪。

    他坐在床沿,双脚踩在地面上,仰头凑到陆匪唇上,吧唧碰了一下。

    陆匪等了会儿,看他没有下一步了,挑了挑眉:“乖宝是小学生吗?”

    温童脸颊一红,他没谈过恋爱没主动亲过别人怎么了?!

    陆匪看着他的反应,微微眯起眸子:“这叫吃舌头吗?”

    你吃屎去吧。温童在心里骂了句,再次凑上去,贴上陆匪的唇瓣,笨拙地吻进去。

    他压根儿就不会亲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给陆匪的牙齿刷牙。

    陆匪向来是个极具耐心的捕食者,但当少年身上的香味涌入口腔,一个劲儿往脑子里钻时,耐心瞬间消散。

    他眼神变暗,不再等温童主动,捧着温童的脸,狠狠地吻下去。

    局势瞬间反转。

    温童被迫张着嘴,承受陆匪的亲吻。

    陆匪说的吃舌头,似乎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粗暴蛮横,恨不能嗦进自己嘴里似的。

    温童被亲的舌头发疼,腮帮子也在疼。

    他推不动陆匪,只能往后躲,可脸又被陆匪捧着,双手撑在床上竭力往后,脚都够不着地面。

    陆匪贪婪地吞噬着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听着温童喉间发出的呜呜声,他的亲吻越发凶狠。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住嘴,舔去温童唇角的水渍,宛如一头吃完肉舔了舔血水的凶兽。

    温童被他亲得缺氧,脑子都一片空白。

    他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看向陆匪。

    顶着又红又肿的唇,哑着嗓子骂道:“你、你还真吃啊。”

    “你是什么品种的畜生?”

    陆匪舔了舔唇角:“乖宝是什么品种畜生,我就是什么品种。”

    温童在心里骂他,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陆匪坐到诊床上,缓缓说:“该继续之前的生意了。”

    “乖宝。”

    之前的生意,给他检查身体。

    温童不会用b超仪器,胡乱地抹了一通耦合剂。

    陆匪躺在床上,掀起衣服。

    他的胸口、腹部有各种深浅不一的疤痕,还有些鞭痕,看起来有几年了。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些疤也太多了,像是被人虐待过似的。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陆匪挑了挑眉:“乖宝怎么不检查?是我的腹肌太诱人了吗?”

    温童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如我的。”

    陆匪赞同地点了点头:“是不如乖宝诱人。”

    温童:“……”

    淦,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他抿了抿唇,开始给陆匪检查身体。

    对温童来说,像过家家似的,玩着医生病人的游戏,对陆匪来说,则是孔雀开屏,对配偶展示自己的身体资本。

    温童紧紧攥着b超仪器,有点担心陆匪做不该做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陆匪什么都没做,安安分分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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