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1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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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皇上的口谕,整个长春宫都忙碌了起来,其他宫人们也各个是脸上带着惊喜。

    尤其是巧』,她惊喜的模样仿佛她的亲亲皇后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皇帝终于知道哪里是正途。

    整个宫里最无感和最厌烦的也就是皇后了。

    甚至听到这个消息,最慌乱的也是皇后。

    她如今已非完璧之身,一旦侍寝一定会露馅。

    不对,她是不会侍寝的!

    皇后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是去找贺朝,但是又想到了刚才的不欢而散又有些尴尬。

    这种时候,谁先低头睡就是猪。

    现在的贺朝太狗,她实在是不想上杆子给那家伙又有机会呛自己。

    但是作为中言皇后,她又不可能拒绝皇帝的侍寝,都不用说出去,光是巧夏听了估计都觉得她是不是疯了。

    用月事来拒绝?

    皇后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方法,但很快又否决了。

    和皇帝一样,宣朝皇后身旁也有记录生活大小事的人,如果只有巧恩知道她刚来完月事可能好说但是宫里也有不少人知道。

    她三天前大婚,挑选的日子自然是避开她月事的日子。

    那要是弄伤自己?

    皇后又再一次否决了。

    为了一只猪而让自己受伤,太不值得。

    思来想去,最好也是最方便的方法,竟然就是去找贺朝,这样很有可能不用动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了。

    但是皇后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

    刚刚那家伙咄咄逼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而且还被……涂。

    虽然她的确是有事相求没错。

    等等,她好像是去找他办事的吧?!

    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皇后按住额头,好吧,她完全忘记了便宜哥哥还关在东厂大狱里的事情了。

    结果她在贺朝那里忍不住和他吵起来了,甚至还不知不觉进行了一些你来我往的亲密接触,唉,美色当前,她就这样忘记了正事。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整个长春言忙忙碌碌,看起来跟过新年一样,巧覃在一旁指挥着言人,一开始还

    没有注意到自家娘娘的兴致缺缺。

    结果等她一回头,看到的就是扶着额头貌似不舒服的娘娘。

    巧夏心中一惊,连忙赶来柔声问道。

    娘娘抬起头,看起来有些可怜的看着她。

    “巧夏,我能不侍寝吗?”

    巧夏大惊,随后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娘娘的话被人听见,好在四周的宫人离的远也都在忙碌,也无人敢明目张胆地看着皇后。

    巧夏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像哄小孩一样安抚娘娘,以为她是紧张的,“娘娘,别怕,陛下是您的丈夫,您与他同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巧直看着娘娘愁眉苦脸的模样就感觉心中一阵怜爱,她们家娘娘实在是太好看了。

    巧夏轻声道:“若是将来娘娘能生下一儿半女,在这后宫中就无人敢欺负您了。”

    她暗示,“九千岁也不行。”

    不,你错了,他可以。

    子少母弱,外戚烂泥扶不上墙,手握重权的宦官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皇后才不会给皇帝生孩子,给谁生孩子都不……

    等等!

    皇后又再一次后知后觉。

    大婚之夜,那家伙是不是、是不是…

    巧夏就看见皇后猛然坐起,仿佛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随后猛锤了一拳贵妃椅上柔软的真丝抱枕。

    她没喝避子汤!!

    巧夏听见娘娘嘴里阴森森的挤出了某个人的名字。

    “贺、朝!”如果将怒意比作火焰,恐怕娘娘的嘴里能喷火了,“你个挨干刀的棒槌!!”

    巧夏有些无措,她不知道娘娘到底怎么了,本来从司礼监回来渐渐也就不生气了,而且还否认了贺内官伤害了她,但怎么现在又气起来了呢?

    娘娘是个沉静的性子,似乎总是在遇到和贺内言有关的事才成了一点就着的爆竹,也就是贺内言不要脸,才把好性子的娘娘气成这样。

    而某位好性子,实则烂脾气的皇后娘娘已经喊张正进来了。

    “张正呢?让他给本宫进来!”

    滚到屋外为皇后娘娘操持侍寝接待皇帝事宜的张正回来,听闻娘娘生气了还在奇怪娘娘这一次怎么生这么久的气。

    />进入殿内躬身行礼,就听见了娘娘十分不客气的话。

    “本宫让你带话给贺朝。”

    张正刚行完礼就被娘娘的话打了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他已经习惯了娘娘直呼厂公其名,但是娘娘这样直白的让他带话给厂公,却还是第一次。

    就连张正都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规矩,忍不住抬头看向皇后,诧异道:“娘娘?”

    随后他微微一愣。

    他见过皇后娘娘安静沉稳的模样,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喜不悲,偶尔显露出属于本年龄的活泼。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后娘娘生气的样子。

    原来是这个样子。

    他脑海里忽然冒出的这个念头。

    白皙的小脸气得有些红,细长的眉毛上扬,浅色的眼眸是明亮得有些灼人的光,看起来有一种生机勃勃的飞扬。

    而让张正眸光不由自主凝住的,却是皇后娘娘唇畔上的痕迹。

    他在宫中多年,也曾按照吩咐服侍过后妃,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

    今日,皇后就只去过一个地方。

    去时什么也没有……

    张正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张正,你到底有没有听本宫说话?”

    张正一惊,迅速回过神来,看见了娘娘细长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他立刻低头,第一次有些慌神,“还请娘娘恕罪,奴才、奴才因娘娘之言而失了方寸。”他跪下行礼,“万望娘娘恕罪。”

    皇后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从他顶上传来,但是却比刚才怒气冲冲的样子温和了一下,“好好说话,怎么说跪就跪,没人责罚你,起来听本宫把话说完。"

    张正觉得自己又想笑了,不是因为娘娘不责罚他的心软,而是因为娘娘那种对事不对人,从不迁怒他人的心善。

    张正应是,恭敬地站了起来。

    “但凭娘娘吩咐。”

    他们二人都没有直接掰开直言张正身后的厂公,皇后也没有斥责张正的不忠心。

    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张正就只是一个传话+帮言里干活的打工人,并不想为难他。

    皇后娘娘想到要跟贺朝说的话,感觉自己的怒火又要

    烧起来了。

    巧喜在一旁十分担忧,“娘娘要说什么?”

    张正也严阵以待。

    皇后说:"让他给本言滚到长春宫来,若是不来,以后永远都不要来了!"

    巧夏惊愕:“娘、娘娘,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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