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蹊跷事(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毅虹被德义、彩香关在房间里,不间断地有人守着,不让她出去营救思锁。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当年父亲沈万固把她关在房间里逼她堕胎,不让生下思锁。

    怀思锁,生思锁,抚养思锁,毅虹肉体受尽折磨,人格被侮,名誉被毁……她所受的苦、遭的罪三天三夜也诉说不完啊。

    她深知,德义和彩香不让她出门是为她好,为思锁好。但绑匪指名道姓地要金锁去,父亲去不了,当母亲的岂有不去赎儿子的道理?思锁遭受折磨,身处险境,为娘的能坐得住吗?

    她变得脆弱,不冷静,不理智,这也是德义和彩香不放心她去赎思锁的原因。

    她急得跺脚捶胸,哭天抢地,央求德义和彩香放她出去。

    彩香说:“毅虹,听大姐一句劝,现在不是急躁的时候,急也没有用。向城已经带钱去赎人了,你现在的状况是不能去的,去了只怕被绑匪利用,耐心等待吧。”

    毅虹抱住彩香,眼泪像珠子一样滑落下来,说:“大姐啊大姐,放我出去,思锁是我的命,我咋向金锁交代?”

    德义说:“毅虹,你是有主见的人。你看你这个样子,去与绑匪谈判能救回思锁吗?要相信向城,你被冤枉关在局子里时,他不是想办法把你救出来了吗?”

    毅虹情绪稍有平缓,她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现在情形不一样,他是个书生,怎么对付得了绑匪?”

    德义说:“他对付不了,你就能对付?你再有门儿经,绑匪会听你的吗?按常理说,钱已经带足了,是能赎回思锁的。绑匪不就图钱吗?拿到了钱为什么要杀人呢?不会的。”

    彩香给毅虹捶背抹胸,好让她顺顺气。毅虹连续打了几个嗝,又长长地叹了几口粗气,涌出的似乎全是淤积的对绑匪的愤懑和对思锁的深深担心。她急躁地说:“如果不放思锁怎么办?”

    德义说:“问得好,拿了钱不放人就是大问题!你得冷静地捋一捋,你和金锁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德义的提醒,把毅虹拉回到了黑铜山。

    她和思锁被黑坚玉关在他家的黑屋子里,黑嫂正在谋划他们母子的逃跑方案,突然间来了两个蒙面人,把思锁劫走了。后来,又莫名其妙地被送回来,思锁只是受到惊吓,但毫发未损。这究竟是为什么?审讯思锁的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与这次绑架思锁有没有必然联系?

    这件事必须找到金锁,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还是他本就是元凶?

    “不,不,不不,他不可能是元凶!”毅虹像疯子似的,她突然大叫起来。

    德义和彩香面面相觑,毅虹这是中邪了?

    彩香紧紧抱住她,说:“毅虹,怎么了?想到什么了?不要害怕,跟大姐和姐夫说啊。”

    德义端来热茶,彩香边喂水边说:“毅虹不怕,有大姐和姐夫为你做主。”

    毅虹张开嘴巴猛吸了一口气,大脑好像清醒起来。她没有吭气,眼睛木木地盯着窗外,似乎在遥望远方,又仿佛在想着什么往事。

    四年前,华军陪毅虹在雅加达城市里四处转悠。

    豪车穿越繁华的大街,华军指着他的公司、宾馆和楼盘,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创业史。说着说着,他不禁伤感起来。也许是想起了远征军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也许是想起了从泰国流浪到印尼的苦难,也许是想起了白手创业的艰辛,也许是想起了被迫嫁人的女友玛丹……他不禁老泪纵横。

    毅虹见他难过,就把手伸进了口袋,准备掏手帕为他拭泪。理智告诉她,她仅仅是CE0,不是他的女友。对于这一点,接受聘用时,她是向他讲清楚的。因此,行事必须有分有寸,不能让对方误解。但作为他的下属,老板如此伤心,无动于衷也是不合适的。她从豪车的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

    华军心里在笑,你沈毅虹从不同意受聘到主动接受聘用,分明是改变了主意,愿意以身相许了嘛。当然,这话不能让女方主动提出,男女有别嘛,还是男人应该主动点。

    华军双手紧紧抓住毅虹递纸巾的手,破涕为笑,激动地说:“你看看,我辛辛苦苦积累了那么财产,总得有人继承吧。毅虹,嫁给我,生一堆伢儿好不好?”

    毅虹抽回手,指指开车的司机,意思是让属下看见了多难为情。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